但即便是陸襄這個不懂字畫的人,也看得出來這是一幅好字,並且根據這幅字畫的紙張發黃程度來看,這幅字畫已經在這裡擺了很長時間了。
甚至有可能這幅字畫就是當年那位陳姓縣太爺建造這座宅子的時候留下來。
當然,這也不過是陸襄的猜測而已,他現在身邊也沒有這座宅子的導遊,自然是不會有人給他說清楚的。
在這間屋子進門之後,和陸襄之前看到的屋子一樣,門後都有圍欄圍住,防止遊客直接接觸到這些可以說是文物的東西。
不過現在周圍也沒有什麼工作人員,陸襄毫無顧忌地就直接翻過了圍欄,走到了這間屋子裡麵。
看上去這像是一個客廳一般的屋子,大是挺大的,但是中間除了幾張高腳方桌和高腳椅之外就沒有什麼東西了。
倒是在屋子兩側的架子上麵,擺放著不少的茶具,以及一些花紋華麗的瓶瓶罐罐的東西。
其實看到這裡之後,陸襄就能夠看得出來這位陳姓縣太爺的後人們在當地有著什麼樣的勢力了。
這麼多的家當在當年竟然都沒有被損壞掉,這足以證明他們在當地的地位。
至於這樣的地位是從何而來的,陸襄還是得要好好思考思考了。
陸襄在這間客廳裡麵逛了逛,倒是沒有什麼特彆的發現。
想來也是,這裡畢竟是會客
的地方,肯定不會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放在這裡的。
於是陸襄又翻過了圍欄,走向了另一間屋子。
另一間屋子看上去像是廚房一樣的地方,但是若是仔細看的話就可以發現,這裡並沒有廚房中的那些用具,反而是用來盛水、燒水的東西比較多。
這個時候陸襄也大概猜到了他現在所在的院子是個什麼地方了。
這也算是他的判斷失誤了,以為這裡就是陳家人居住的地方,但是現在看來,他們居住的地方應該還要在這座宅院的深處才對。
從這間屋子走出來之後,陸襄也就沒有心思去看一看這個院子周圍的最後一間屋子了。
在他的窺靈感知中,這間屋子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就不需要耽誤時間了。
在客廳這間屋子的兩側,還有往宅子更深處走去的長廊,陸襄隨便選擇了一邊,就直接走了進去。
……
“上黎真人……”
白雎翎低聲念叨著這個名字,因為在陸襄身邊時間不短的緣故,她也是聽過陸襄提起過這個名字的。
但是真要說的話,還是伏溪橋要更加了解上黎真人一些。
畢竟伏溪橋當時可是在陸襄第一次直播的時候就已經進入了陸襄的直播間了。
聽著白雎翎低聲念叨著上黎真人的名字,伏溪橋偏頭看了過來,問道:“怎麼了?你對上黎真人有什麼疑問的嗎?”
“上黎真人真的是已經成了仙的家夥嗎?”白雎翎眨眨眼睛,問道。
“
根據愚者的說法,是這樣的。”伏溪橋稍稍頷首,對於白雎翎的問題,他也隻能這樣回答。
“但那隻是陸襄說的,不是嗎?上黎真人當年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那也都是陸襄的一家之言。”
伏溪橋有些意外地看向白雎翎,脫口而出:“你不相信愚者?”
“我當然相信他,但是……我現在在想,陸襄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們。”
伏溪橋抿了抿嘴,輕歎一口氣說道:“他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不是很正常的嗎?
“雎翎,我們和他畢竟不是同一路人。”
“我是做好了準備的,這一點你不用擔心。”白雎翎搖搖頭,冷靜地說道,“不過在那之前,我們共同的敵人還是皇帝,這一點毋庸置疑,我也相信陸襄。”
“那麼問題還是回到上黎真人身上吧。”伏溪橋又歎了一口氣,“我是相信愚者所說的上黎真人已經屍解成仙的事情。”
“但是根據我對道門的了解,如果上黎真人屍解成仙的話,他們也應當會有相應的供奉才對。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莫名其妙出現了一個‘太清持符混元上黎赤天殿度厄大天尊’的神位來——這種神位根本就不可能出現的。”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上黎真人確實是屍解成仙了,不然就憑借著他的那具屍解遺蛻,你覺得能讓兩百年前的那個陳姓縣令相信嗎?
“彆忘了,那具屍解遺蛻在上黎宮中沉睡的時間可
不隻是兩百年的。”
“……那你覺得……是怎麼回事?”
伏溪橋低下頭來,目光閃爍了一下。
“在我看來……飛升之事恐怕與我們理解的……有些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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