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他從未懼怕過陸襄的力量一般。
這讓陸襄不禁疑惑了起來。
這些教派的家夥們,還真是奇怪啊。
陸襄搖了搖頭,重新將注意力放在了對方的身上。
“那麼你現在出現在這裡是為了什麼?”陸襄雙手抱胸,“你們想要阻止我解開黃衣之王的封印,所以今天晚上才出現在了這座古鎮裡麵。
“那個叫做薇爾莉的大祭司已經被我殺死,你們也有不少的主教死在了我的手上。
“我想,你一定不想成為下一個吧?”
“我當然不想。”陳清攤開雙手,表情略有些無奈,“隻是我認為,你應該不會蠢到要殺死我。”
“哦?”聽著對方這樣有些自大的話,陸襄不禁笑了起來,“我為何不能殺死你?我懂了,你現在出現在這裡,是因為你胸有成竹,那麼又是什麼讓你有這樣的底氣呢?”
陳清主教盯著陸襄,臉上的表情不變——或者說,其實從一開始,他都保持著一種嚴肅的表情。
就好像他真的藏著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在這個時候告訴陸襄一般。
陸襄此時也沒有說話了,
他隻是等待著對方的回答。
其實在對方說出了這句話之後,陸襄也相信了陳清主教所說的就是真的。
他是真的有所依仗,知道陸襄不會殺死他,所以才會出現在這裡。
但是他的依仗是什麼,陸襄就猜不出來了。
很快,陳清主教就對陸襄說道:“你今天晚上來到這裡,是為了找一樣東西吧?一本黑色的書,你們將其稱作‘死簿’?”
聽到對方這樣說,陸襄嘴角的笑容也終於在這個時候凝固了下來。
對方知道死簿的事情!
雖然教派的教皇也知道關於死簿的事情,但教皇身為窒息空間的主播知道也很正常。
可這個陳清又是什麼人?為什麼他知道關於死簿的事情?
要知道,死簿的存在,隻有與生簿、死簿相關的人才知道的。
比如巫承允,比如窒息空間的主播們,比如太玄派門人。
而現在,這麼一個人出現在陸襄的麵前,並且他還說出了關於死簿的信息。
光是對方知道“死簿”這個名字,就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了!
陸襄盯著對方,皺起了眉頭。
“你知道死簿?”他問道。
“當然。”陳清點點頭,“這就是我現在出現在你麵前的原因。
“你想要找到死簿,而我現在正好知道關於死簿的一些線索。
“怎麼樣?要不要做一個交易呢?”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陸襄揚了揚下巴,雙眼微眯,“你們教派的人根本不值得任何信任。”
“
可是我現在與你所交易,卻並非是打著教派的旗號的。”陳清攤開雙手,緩緩說道,“我的父親你應該聽說過他的名字。
“他叫做陳堯。”
……
服務區中,高級轎車裡麵安靜地嚇人。
手機中傳出來的人幾乎就是整輛車裡唯一的聲音了。
此時不論是女祭司還是節製亦或者是皇帝,都靜靜地看著手機中的畫麵。
陸襄猜得不錯,今天晚上確實是有不少人在關注著他的直播的。
但他可沒有想到,皇帝先生也會一直關注著他的直播。
而現在,那個叫做陳清的人出現在了直播間裡麵。
看著鏡頭中的陳清主教,節製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立刻從自己座位邊上取出來了一份文件,遞到了皇帝的麵前。
隨後,他說道:“老板,之前你讓我去調查陳家大院的事情,我之前就已經有結果了。
“不過因為您讓我立刻開車,這個就沒有來得及交給您。”
見著節製這樣說,皇帝立刻問道:“怎麼?這份文件裡麵有關於這個陳清的信息麼?”
“是的。”節製點點頭,見著皇帝朝他揮了揮手,他立刻會意,翻開這份文件,找到了自己記憶中的內容。
“這個陳清是十年前從西洋回來的,他的父親是陳堯,也就是陳家大院的建立者陳宏圖的七世孫。
“陳清的爺爺是當年將陳家大院捐獻給益州市府衙的人,叫做陳文斌。”
“也就是說這個叫做陳清的人並沒有
說話,他確實是陳堯的兒子?”
“是有這樣的可能的,隻是可惜的是我們並沒有查到陳堯的兒子的照片,現在不能確定這個突然出現的陳清到底是陳堯真正的兒子,還是說隻是一個偽裝的冒牌貨。”
“不管是真正的陳清,還是隻是一個冒牌貨,你們不覺得這很有趣嗎?”女祭司在後座靠著副駕駛座的靠背,說道。
“有趣?”節製不太明白女祭司的意思。
“你們看啊,這個陳家人都是那個太清持符混元上黎赤天殿度厄大天尊的信徒吧?
“他們這一家人都是供奉這個神仙的。
“但是現在這個陳清卻是教皇先生他們教派的主教,而且能夠距離教皇先生那麼近,他在教派中的地位肯定是不低的。
“你們不覺得有趣嗎?總感覺有一種ntr的美呢!”
皇帝輕輕皺了皺眉,沒有說什麼。
倒是節製有些不解地問道:“ntr是什麼?”
“就是牛頭人啦!”女祭司擺擺手,並沒有準備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
倒是這個時候皇帝沉思了片刻,對女祭司說道:“女祭司,你現在能夠看到什麼嗎?”
“看不到呢。”女祭司攤開雙手,“我們現在就距離承商古鎮實在是太遠了,這已經完全超過了我的能力了。
“不過我倒是‘看’到,月亮小姐和死神先生的車正在前往承商古鎮呢。”
“那也很正常。”皇帝點點頭,隨後對節製說道,“開車吧,我
們繼續往承商古鎮走,直到女祭司看到什麼。”
“是,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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