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是否有些太過……戲劇化了一些了?
而皇帝先生才不管女皇小姐現在到底在想些什麼,隻是自顧自地說道:“雖然沒有得到愚者的親口承認,但是我現在也基本上可以確定的一件事是,陳家當年確實是掌握了死簿的。
“並且極有可能當年陳文斌帶著陳堯離開益州市的時候,就是帶著死簿的。”
“因為你們發現了陳文斌在西洋建立的公司出現了競爭對手離奇死亡的情況?”女皇小姐伸手指了指自己手中的文件,說道,“這些東西這上麵都有。”
“是的,我們發現了這一點,所以我讓節製去調查了一下當年陳彬……還是叫他陳堯吧——陳堯在益州市所做的事情。”
“有什麼眉目嗎?”
“沒有。”皇帝先生輕輕搖頭,“他做的事情就是很尋常的商業往來,順便探訪了一下了他在益州市投資建設的一些便民項目。
“如果不是我們的信息不全沒有找齊的話,那麼我猜測當年陳堯藏匿死簿的時候並沒有公之於眾。”
“那些資料呢?”女皇小姐攤開手,“關於陳堯在益州市做的事情的資料。”
“在這裡,你若是想要看的話,我待會兒都可以給你看,不過現在的話……有一件事情我需要你的幫助。”
女皇小姐將手中的打印紙放下,正色看向皇帝先生。
她此時也已經意識到了,皇帝先生這次叫自己過來的主要目的,恐怕就是接下來要自己幫的忙了。
“需要我做什麼?”她問道。
“我下麵的人跟蹤愚者,發現他前兩天去了一趟益州西站的舊車庫。”
不等皇帝先生說下去,女皇小姐就輕輕點點頭,說道:“我知道那裡,上一任愚者的詭境就在那個地方,我去過。”
“不錯,我們當時懷疑他去見過了上一任愚者,因此我手下的人在他離開了之後,擅自進入了那個詭境一趟。”
“這麼說來,你的手下應當是在那裡發現了什麼?不然你也不會今天就叫我過來——直說吧,是什麼事情?”
“上一任愚者的詭境還在那裡,但是整個詭境就像是有一半的區域被剜掉了一般,不見了蹤影——包括上一任愚者的鬼魂,也不見了蹤影。”
聽著皇帝先生這樣說,女皇小姐才終於嚴肅了起來,臉色變得凝重了不少。
“你是說,上一任愚者的詭境雖然還在那裡,但是詭境中已經找不到上一任愚者的鬼魂了?”
皇帝先生同樣也是凝重地點了點頭:“沒錯。”
“該死!”
女皇小姐咒罵了一聲,一拳重重地砸在沙發上麵,那張漂亮的臉此時已經陰沉得仿佛水都能擠出來了。
上一任愚者先生的鬼魂消失不見了,但是詭境還存在,這代表著對方還沒有死亡。
沒有死亡卻又在詭境裡麵找不到,那麼也就隻有一種可能。
上一任愚者先生已經離開了詭境!
這當然是不可能出現的事情,但是排除了所有的可能性之後,即便最後隻剩下一個不可能的答案,那也終究還是答案。
“他是怎麼做到的!”
“我也不知道。”皇帝先生搖搖頭,臉上多出了幾分無奈,“他那個人……當年瞞著我們得到過很多東西,天知道會不會有什麼能夠幫助他脫身的東西。
“但是不管怎麼說,他現在也依舊是一個鬼魂,遠離了詭境,他什麼也不是。”
“但他畢竟是愚者!”
“所以這就是我找你來的原因。”皇帝先生盯著女皇小姐,冷靜地說道,“我想要你現在就去益州西站的那個詭境中看一看,並且從那裡進入血霧中。我懷疑他是從那裡離開的。”
“血霧?鬼魂是不可能進入血霧的!”
“但他是愚者。”
“……好吧,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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