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公子,怎的突然呆住了?”鈴蘭肉肉的小手在沈盈夏麵前晃了兩晃。
沈盈夏這才回過神來:“哦,剛才突然想到了從前的事,有些感慨。鈴蘭,你說,同趙君然和離,然後到莊子上換種活法,這個決定,我做得對嗎?”
鈴蘭一邊掩上窗戶,一邊回答:
“鈴蘭也不知道哪樣是對的。以前在趙家時,女公子沒有一刻是開懷的,活得甚是憋屈。
“來到莊子上以後,日日都有新鮮事兒,女公子的笑容也多了。鈴蘭覺得,女公子若是快活,那就是對的!”
沈盈夏開懷一笑:“哎呀,小鈴蘭,原來是大智若愚型啊!”
“女公子,彆以為鈴蘭聽不出啊!鈴蘭哪裡笨了?周媼都說我是個小機靈鬼兒呢!”
就在女娘們歡笑打鬨的時候,一道黑影躥進客房。
客房。
司馬逸把玩著手中玉玨,聽著暗衛的彙報,不時回應幾句。
“主公,都城那位喊您回呢!可不能在這鄉下再消磨時光了!”暗衛語氣誠懇。
司馬逸氣得將手中玉玨拋向暗衛:
“什麼消磨時光?我這是在考察!這沈娘子早就看穿了我的身份,卻又不拆穿,足以說明她的機智與沉穩。你瞧著,她是不是王妃的最佳人選?”
暗衛一把接住主公扔過來的司南佩,沒有正麵回答:“這……奴才不敢多言。”沈盈夏是絕過婚的女娘,上頭那位必然是不能看這件事發生的。
暗衛將司南佩小心翼翼地放在桌案上,才長出一口氣:這玩意兒,整個大佑都沒有幾塊。主公倒好,成天當暗器使,真是暴殄天物啊!
“算了,不能誤了大事,我會儘快辭行的。你們記得打好掩護,我現在可是商家貴公子馬司逸!”
暗衛:……
這是什麼怪異的pay癖好?明明互相知道對方是誰,卻還非要堅持用假名,暗衛不予評價。
次日一早,司馬逸便請周媼喊沈盈夏過來,說要辭行。
傷筋動骨一百天。原本他這腿是不宜動的,但是沈盈夏想王爺怕是有其他要事,便按司馬逸的吩咐,使了護衛去驛站找一個叫章管家的人。
下午護衛就領著一隊人馬來了,隨行的馬車極寬極大,裡麵還鋪滿了軟和的錦被。
一行人來去如風,很快就消失在她的視野裡,隻留下滾滾的煙塵。
沈盈夏也隻當此人是個過客,轉頭便忘了。
可那個窩在馬車裡,腿疼得嗷嗷叫喚的人,卻不做此想。
一切才剛剛開始呢!
放心追,穩定日更,不太監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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