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虹神色一凜,聽出了話外音。
“你是說,我這個毛病,跟魂魄有關係?”
“對,就是魂魄不穩,三魂七魄中,主管睡眠的那條伏矢魄,總是不走正道,試圖逃離。”張小飛點頭。
“什麼原因造成的,焦慮嗎?”
祝虹繼續打聽,養生館經營不善,是非不斷,那段時間壓力巨大,經常夜不能寐。
“有點關係!”
張小飛並不否認,又說:“但俺覺得吧,更大可能,是有人給你用了法術,將魂魄乾擾錯位了。”
……啊!
祝虹吃驚不小,從沒往這一塊想。
久在商場上廝殺,哪能不得罪人,可是她根本猜不到,誰會對自己動手?
“老弟,能不能算出來,誰要弄死我?”
祝虹格外心驚,急忙追問,明槍易躲,潛在的敵人才最可怕。
“暫時看不出來。”
張小飛搖搖腦袋,又說:“等俺給你處理完了,那人再圖謀不軌,有啥動作的話,就能留下蛛絲馬跡。”
“我選擇第一種治療方法。”祝虹堅定道。
“那就冒犯了!”張小飛笑著抱拳。
“沒關係,你才多大年紀,姐是過來人,不在乎的。”
祝虹笑著眨眨眼,大大方方地脫了。
張小飛鼻腔陣陣發熱,似有不聽話的暖流想要噴湧而出,連忙使勁搓了搓臉!
不免提醒自己,在一名好醫生的眼中,隻有病人,沒有男女,一切與病情無關的念頭,都應該拋到窗外。
看出張小飛的窘迫,祝虹笑意更濃,未經人事的小夥子,實在太有趣了。
讓祝虹趴好,張小飛取出一根銀針,深吸一口氣,開始專注地在白淨的皮膚上,刺下安魂符。
沒有痛感,反而覺得很癢,祝虹不由發出咯咯的笑聲。
走廊裡,傳來豐弦月的兩聲咳嗽,寓意深刻。
祝虹不由哼了聲,暗自埋怨豐弦月多事兒,想什麼呢,自己一把年紀,哪能做那種不軌之舉,小人之心。
一個小時後,張小飛頂著一腦門汗,宣布結束。
等祝虹穿好衣服,這才遞給她一張符,叮囑道:“姐,今晚定一個鬨鈴,晚上十二點,將這道符燒了,紙灰撿起來,埋在花盆裡。”
祝虹將符籙收好,打著哈欠問:“老弟,我現在就很困,能睡覺嗎?”
“當然可以,儘管放心,安枕無憂。”張小飛拍著胸脯保證。
“謝謝!”
祝虹抿嘴一笑,當真就躺在按摩床上,閉上了眼睛。
張小飛則找來一個毯子,給她蓋上,這才輕手輕腳的開門離開,沒忘在門口掛上“有客勿擾”的牌子。
祝虹這一覺,一直睡到了晚上七點多,並沒有呼吸暫停的狀況。
醒來後,神清氣爽,宛若重生。
祝虹來到辦公室,看見豐弦月、張小飛和一名女孩子,正在圍坐在茶幾上吃晚餐,有說有笑。
“虹姐,要不要一起吃?”張小飛張羅。
“不了!”
祝虹連忙擺手,又歉意道:“不好意思起晚了,不然的話,就請你們去皇都大酒店,以示感謝。”
“覺得咋樣?”張小飛詢問。
“太棒了,感覺整個人又活過來了。”祝虹笑容釋然,又說:“就是有點奇怪,好像沒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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