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沒見,陳六變得更加奸深成熟,在馮根的比襯下,陳桂蘭對陳六日思夜想,此時被陳六這麼摟著,還是第一次。
陳桂蘭知道這麼做會被浸豬籠,可她就是控製不住興奮的心跳,挺著上身極儘迎合著陳六的攔腰抱。
陳六看著眼前的女人,災荒前她還小有用處,災荒後他就嫌她累贅了。
以前她送上門來不少次,他都嫌她乾癟土俗,動都不想動一下,尋思留著她黃花閨女的清白,以後賣個好價錢。
可惜她家裡有個累贅哥哥,長得也實在拿不出手,再加上趕上災荒年,有錢點的都看不上,偏巧她鐵了心要跟自己跑江湖,他嫌煩就把她打發到小溪村換了半袋白麵。
沒想到她對他癡心不改,冒著風險來這等他,看這樣子,此時他乾什麼她都不會拒絕。
陳六想了想,災荒兩年,他日子過得也不好,很久沒碰女人了,他咽著口水說:“我是太久沒開葷了,竟然覺得你比以前好看了!”
這一句話竟讓陳桂蘭委屈了,置氣地說:“誰讓以前送上門你都不要我!你一雙眼睛就知道盯著餘紅英,可惜人家有林場場長罩
著,你連一根頭發都碰不著!”
陳六被這話惹惱了,捏著她的脖子,惡狠狠地說:“你膽兒肥了,敢這麼說我!就不怕我在這荒郊野地裡乾死你!”
日思夜想的人在眼前,陳桂蘭覺得又委屈又興奮。
她想起十六七歲時被陳六帶著去彆的鎮子做局做買賣賺錢,想起在村裡被人欺負時陳六帶著人過來給她撐腰。
當年的陳桂蘭特彆奢望安定的家,可如果陳六願意要她,她跟著走南闖北吃苦受累都毫無怨言,隻要那個人是陳六,她乾什麼都願意。
陳桂蘭覺得心中一熱,完全不在乎陳六掐著脖子的威脅,竟一邊說著:“乾死我更好!死了就沒那麼多事了!”一邊把外褂脫了。
看著陳桂蘭露出的肩膀,陳六瞪著眼睛咽了咽口水:“你那個癆病哥哥剛死沒幾天,你就出來偷男人,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
陳桂蘭根本不在乎那個像累贅一樣存在的哥哥,陳六還掐著她的脖子,她卻憋紅著臉伸手摟住他的脖子。
陳六渾身一酥,貼著陳桂蘭的臉說:“我陳六也不是什麼好人,當初找人說媒要了半袋麵算是把你賣過一次,這回我可更不會手軟!”
說著,陳六餓狼撲食似地摟著陳桂蘭,將她抱到昏暗的牆角處,難耐地對她上下其手。
陳桂蘭並不拒絕,喘息著說:“你彆手軟……可你得想清楚了……萬一有了孩子……你要不要我們娘倆…
…”
陳六下手更重:“彆臭美了!我陳六浪跡江湖,不要累贅!女人和孩子都是累贅!”
陳桂蘭嬌息一聲,任他肆意,卻也沒忘了自己的前途,喘息著說:
“那就給我和孩子找個好理由……讓我在馮家安生地過下半輩子……你不是最會江湖算術那一套嘛……坑蒙拐騙玩得溜溜的……你幫我一回……”
陳六說:“想借我的種,還想讓我給你賣命,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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