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靈芝這個小姑娘,剛才被人欺負的那個樣子,秀秀也以為她膽小懦弱,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可聽靈芝講完這些話,秀秀又覺得這孩子不是軟弱,倒是個能隱忍、有大智慧的孩子!
這孩子不是不敢厲害起來,而是已經跳出了農村人世俗的視野,她的眼光放在更高更遠的境界,他們家自有前途,隻是時間問題,她的學業和母親的身體才是未來幸福的保障。
這麼一想,秀秀到有點佩服這小姑娘了,她把自己的飯盒打開,把裡麵的飯菜分了一半到靈芝的飯盒裡:“咱們一人一半!”
“你夠嗎?”靈芝問。
秀秀看了看她胖胖的小臉,笑著說:“一塊兒減肥唄!”
崔靈芝低下頭,倒也不生氣秀秀說她胖,隻是歎息道:“也不知道我能不能瘦下來!”
“能!”秀秀戳著飯菜說:“今晚在屋裡我教你一套功夫,你每天都練,很快就能瘦下來!”
秀秀說到做到,晚上拉著簾子教崔靈芝做起了瑜伽。
秀秀前世人到中年身體發福得很,一開始她自己不在意,後來看程國強身邊美女如雲越來越過分,她生氣憤怒,也難免會審視自己,會覺得自卑。
後來就學了瑜伽,就是起步比較晚,很難練出身材來。
她知道女孩子自立於世,不能靠身材和容貌,但如果自我管理得當,也是大大的加分項。
秀秀鼓勵崔靈芝通過做運動和稍加節食的方式進行自我
管理一下,是希望靈芝能更自信地走以後的路。
日子過得很快,十五天的課程很快就要結束了,熟悉了招待所周圍的環境,第十二天下午,培訓班給學員們組織了一次放鬆活動,下午放假半天去爬山。
山不高,山頂有一座道觀,十幾年後成了個繁華的景點,但現在還未開發,山路都是人們自己踩出來的,為了安全和方便,函授班主辦方特意給山路插了指示路標。
靈芝算稍大體重了,爬得比較慢,秀秀倒也不著急,一路欣賞著風景,和她一起落在了後麵。
函授班給大家分了組,兩對為一組,王燕和趙寧剛好和秀秀她們分在了一組。
到半山腰的時候,王燕走在前麵,回頭看落下很遠的下麵兩個人,嘖嘖地說:“那倆可真墨跡!”
趙寧嫌惡地說:“有個胖子呢當然慢!”說著,正好來到新路標的地方,這地方是個十字交叉口,趙寧走過去,突然又轉回來,把路標換了個方向。
“誒趙寧!不能這樣!”王燕連忙製止。
趙寧撇著眼睛,指著四麵的小路說:“都一樣,這麼小一個山坡,你看那邊路不是更平坦嗎,反正都能上山,讓那個胖子少受點累!”
說完,便拉著王燕繼續朝上走,去了好一會兒,王燕一直覺得心裡忐忑不安,說:“不行,還是得把路標換過來,萬一她們迷路了呢?”說著,轉身想下山把路標方向換回去。
趙寧硬
是拉住她,說:“你怕什麼,就是多繞一點路的事,又出不了人命!”硬是把王燕朝山上拉,王燕執拗不過,便做了罷。
靈芝和秀秀倆人一路說著話,走得雖然慢,但倒算開心,過了好一會兒,突然出現了一段下山的路,倆人這才發現不太對勁,這路怎麼越走路越荒涼。
往前看,沒有人,往後看,也沒有人,再向前走都沒路了,全是一人高的雜草,兩個人有點害怕,趕緊又往回走。
山路曲折,倆人走了好久一個路標都沒看到,秀秀當下覺得她們可能是迷路了,正著慌的時候,突然看到轉角路邊的大石頭上坐著個戴草帽的人。
崔靈芝像是遇到救命的人似地,跑上前問:“老伯!去山上的道觀走哪個方向呀!”
“道觀你們就甭想去了!”
那人奸臣的嗓音一出,秀秀立即覺得頭發直立,轉身拉著靈芝的手說著:“靈芝快跑!”
崔靈芝一臉懵地問:“乾嘛要跑?”
那人迅速從石頭上向前撲去說:“哪兒都跑不了!”他撲過去手中鐮刀向前一勾就勾住了秀秀的腳踝。
秀秀受不了銳利的疼痛,撲倒在地上,那人撲上去熟練地將秀秀的手死死地捆住,秀秀大喊著:“靈芝快跑!彆回頭!”
隻喊了一聲,便被破布塞住了嘴。
崔靈芝見秀秀被捆了起來,想都沒想轉回來要救她,卻被那人一鐮刀勾到肩膀,靈芝從來沒這麼疼過,哀嚎的同時
被那人踹了一腳倒在地上。
“死胖子還要費我一根繩子!”那人把崔靈芝手腳捆住,塞住了她的嘴,轉頭起身走到秀秀麵前。
他扔掉臉上的偽裝眼鏡、布巾和草帽,居高臨下地看著秀秀說:“馮秀秀!你挺有本事,勾搭上張建成,把我逼得一點退路都沒有!”
秀秀看著陳六麻子那張奸臣邪惡的臉,曾經的恐懼排山倒海似地衝了上來,她知道陳六麻子是個狠人,壞得很徹底,在這荒郊野嶺的地方,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來。
陳六麻子奸邪地笑著:“我回不去北坡了,想找你報仇都沒門路,老天都替我著急,這不就把你送到山腳下來了!這裡可比不上北坡,沒人來救你!”
他蹲下來,捏著秀秀的臉:“我在乾休所蹲點都蹲惡心了,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我今天就要把沒乾完的事給乾了,然後把你和那胖子一塊賣到後山去!”
秀秀的眼睛爆睜著,本能地嗚嗚嗚著喊救命。
“你現在就是求我,我都不會饒了你,你的命本來就拿在我手上的,在我手上過場的女人多了去,就你的命最好,本來可以換出大價錢,誰讓你自己作死,我真是吃了大虧!”
陳六麻子說著,拉著秀秀的手就把她拖到雜草叢裡一扔:“本來念著對你媽那點舊情,可你長得比你媽還勻稱,叫人日思夜想!”
雜草叢長得很高很茂密,擋住了周圍的視線,秀秀使勁掙
紮,絕望地看陳六麻子站起來脫他自己的衣服,一邊脫一邊看著她,奸邪地說:
“你掙紮呀,越掙紮老子越高興,我當年對你媽就是太心軟,什麼感情什麼人性,那算個屁,人就是要眼前快活,能快活一日就快活一日!”
說著,他欺身壓下來:“你就扭吧!使勁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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