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提我爸!”暴怒的王栓又甩了青花一個耳光:“他沒強了你那是你的運氣!你就注定了是要伺候他的命!我讓你再跟我橫!”
王栓抓著青花的頭發將她的臉貼在炕上摁著,躬身下去:“你要是不把錢拿出來,我今天非要弄死你!當初我爸怎麼弄死我媽的,我就怎麼弄死你!”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青花的衣服扯開,青花被摁著頭,掙脫不開,突然哀嚎著求饒起來:
“你走開!我給你錢!王栓,你放開我!求求你了,放開我!求求你了,我給你錢,求求你了!我真的求求你了!我把錢都給你!你放開我吧!”
青花扯著嗓子哀求著,語調裡都透著一股絕望,令聞者心酸落淚。
可王栓暴性上頭,完全不顧女子絕望的求饒,拳頭雨點似的落到青花身上,罵道:“老子大老遠過來,不光要錢,也要人!他娘,的憋了一個月,你以為今天老子會放過你?”
青花被打得說話都沒了力氣,可還是努力扯著嗓子哀嚎:“那你彆打我行嗎?求求你了!彆打我行嗎?”
“誰讓你跟老子耍橫!老子就要打你,打你才能讓老子爽夠了!”求饒聲卻讓王栓更享受暴力的刺激了。
他將青花壓在身下,一邊脫衣服一邊打人,起手落手間,青花的身上已經傷痕累累。
眼見著王栓就要把衣服脫儘,張青花瞪著血紅的眼睛驚聲尖叫:“啊!你打死我吧,
打死我就安生了,讓我死了吧!讓我死了吧……”
她已經到了極限,這是她和秀秀之間說好的最後的暗語!
語音未落,屋門便被踹開,秀秀哭喊著“花花姐!花花姐!”衝了進來。
趙曉生在秀秀前麵衝到炕邊,一把捏著王栓的後脖頸,狠狠地將他扔下了炕。
秀秀上前迅速用被子將張青花裹起來,緊緊地把她抱在懷裡。
王栓褲子脫了一半就被人扔在地上,腦袋裡還是懵的,趙曉生悶聲照著他臉上就是一頓狂揍,王栓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直到有人進來把趙曉生拉走,王栓才感覺自己還活著。
他抬著被揍的腫脹的豬頭,看到屋子裡站了很多人,都憤恨地看著他,王栓在家裡暴戾慣了,剛才沒要到錢昏了頭,眼下才意識到這是在張青花的婆家村。
他晃悠著站起來,提著褲子,說話有點囫圇:“我跟自己婆娘乾事……你們管得著嘛……”
芽嬸站在最前麵,眼睛都是爆紅的,惡狠狠地啐了一口:“呸!”
轉頭對旁邊人說:“民警同誌,你要給咱們女同誌做主呀!就算是一個屋裡的,這也是犯罪,是犯罪呀!”
身後的嬸嬸也都紅著眼睛:“他就是強,奸犯!民警同誌快抓住他!”
王栓這才看清楚,旁邊站了一身藍衣製服的女民警,眼神銳利,帽子上的國徽閃閃發亮,腰間彆著一把手槍。
“王栓!你被逮捕了!”民警說。
王栓終於露
出了猥瑣害怕的樣子,腫著豬嘴說:“那是我媳婦,是我娶進門的媳婦,我跟我媳婦乾事,不叫犯罪,我沒犯罪,沒犯罪!”
民警上前一步,正義道:“我們在外麵已經全部聽見了,你惡意毆打婦女,並親口承認1973年強迫誘騙了張青花,這些人都聽到了,你狡辯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