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成不是任何人,她愛他,就算他有朝一日負了,那就負了吧,至少很熱烈的相愛過,這種愛,她前世沒有過,再活一輩子也難再遇了。
如今她更懂得,人生的過程比結果更重要!
秀秀這麼想著,卻見張建成鬆開她,自顧轉身進了裡屋,片刻之後又出來,將一把黑柄亮刃的鋼刀放進她手裡,說:“你得用這個!”
刀柄很涼,鋼刃很鋒利,秀秀不識貨也能看得出來這刀不一般,目前國產還生產不出來。
張建成說:“瑞士軍刀!戰利品!鋒利得很!而且……我用這個至少要過兩個人的命……”
秀秀震懼,手上一抖,軍刀掉在桌子上,木製的八仙桌麵倏然被戳出一個印子。
張建成嗤笑:“是在戰場上!你怕什麼!我又不是殺人犯!”他說著,把刀入了鞘扔到一邊,把桌麵上的東西一推,大手握著秀秀纖細的腰
身提到桌子上坐著。
然後雙手杵在她身邊,垂首與她額頭抵著額頭,半是玩笑半嚴厲:“就這麼點膽量,還想捅了我!”
他稍微嚴厲一點,秀秀就覺得陌生,再加上他剛才說的話,秀秀有點害怕,她把眼淚收了收,身體向後躲了躲。
張建成收了玩笑微揚起頭,命令說:“幫我把外衣脫了!”
秀秀突然感覺以前她心目中張建成持重嚴肅的樣子好像並不是真的,她好像並不了解他。
每個人都有很多麵,怎麼會一直那麼平穩鎮定呢?開心的、憤怒的、心軟的、脆弱的、溫柔的、暴怒的,她都沒深入了解過他。
她伸手過去,中山裝的領扣很緊,她顫抖著解了半天,整整一豎排扣子解了好半天。
張建成把脫下來的外裝扔在椅子邊,晃了晃她的下巴,笑謔:“這麼聽話,能下得了狠心捅我?”
說著,他抬手去摘她頭上的珠花:“你這身衣服我就暫時先不給你脫了,還挺好看的,多穿會兒!”
暫時,先,這兩個詞透著一股“早晚會”的意思,秀秀臉紅了。
她從早上到現在一直穿著婚服,根本舍不得脫,這身衣服隻有在今天穿,以後就沒機會了。
張建成覺得她白裡透紅、清澈水嫩的樣子太讓人心動,可也舍不得破壞,一生最美麗的日子,值得永遠記錄。
“你等一下!”他說著,又把珠花一個個插了回去,然後去房裡拿了相機出來,站在
各個角度給她拍照。
閃光燈劈裡啪啦地閃,秀秀不好意思地說:“彆拍了,今天拍的夠多了!”
“等會兒!最後一張!”張建成把相機放到電視機上,斜著角度對著八仙桌,秀秀坐在上麵像幅誘人的畫。
照相機有機械定時功能,他轉了定時發條,跑過來站在秀秀身邊,快速摟著她說:“看鏡頭!”
話音剛落,秀秀突然轉頭捧過他的臉吻住他的嘴,閃光燈適時晃了一下,她抿了抿嘴,靦腆一笑:“應該照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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