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扭捏著,緊緊摟著他脖子:“不要……彆了……我就想抱你一會兒……”
張建成嗤笑一聲,聲音壓得更低了,在她耳邊問:“秀秀!你記不記得的有一年我帶你和蛋蛋去市裡送貨?咱們住在縣城北邊那個招待所!”
秀秀喃喃著:“記的,夜裡車壞了,當時開的是你第一輛車,特彆破!”
“那天晚上的事還記得嗎?房間周邊不知道是哪間,有對鴛鴦在辦事兒……”
秀秀摟著他的動作突然變得有點僵了,那些細節她忽地想起來了!
張建成嘴唇貼著她的領子,聲音低啞了:“我當時血氣方剛一個小夥子,聽著那聲音,真是受不了,從頭到腳都憋壞了,真想當場把你給吃了……”
秀秀覺得那天晚上的事有點好笑,貼著他的脖子說:“幸好有蛋蛋在……”
“沒他在我也不敢!我當時就是一個窮小子,什麼都給不了你,哪敢吃了你!不過現在不一樣了,我得把這債給要回來!特彆是又在這種招待所裡,我可受不了……”
張建成說著,托著她站起來,兩步就走到床邊,將她壓下去。
“不要!”秀秀扭捏了。
張建成上下其手,嗤笑著說:“不要什麼?你找我來不就是嫌我這倆月沒像以前那樣跟你做?還說什麼有本事一輩子彆碰你......”
“胡說!不是的……”秀秀麵紅耳赤,緊緊拽著衣服護著自己,臉都丟儘了!
“口是心非!”張建成一邊和她的手做對抗,一邊嗤笑著低說:
“都是我的錯,膽小怕事冷了你倆月,都忘了咱們結婚兩年,你就是再青的果子也該熟了,這果子放在家裡她自己都嫌浪費了,氣勢洶洶找上門來……”
這都說的是什麼話?秀秀推不開他,隻好抱著他的脖子把他的臉鉗製在自己肩窩裡,又羞又惱:“你胡說八道什麼?”
“說你是個熟了的果子!”張建成在她頸窩裡吹著氣:“手拿開,彆攔著!剛才誰說的,連孩子都不敢要還結什麼婚?你看我敢不敢要……”
秀秀糯糯地說:“萬一咱們一直都沒有孩子怎麼辦?到了三十歲四十歲,一直要不上孩子,怎麼辦?”
“我怕有孩子耽誤你,你又怕要不上孩子耽誤我,咱倆乾嘛呢這是?咱們有蛋蛋,沒孩子不是正好,你少受罪,我也少了個累贅,這輩子在我這,除了你,什麼人都不重要……”
張建成一邊說著,手裡的動作就沒停。
“你說得對,咱們還有蛋蛋……”秀秀陷入思考,直到身上空無一物發涼了才回神,想要拿被子遮擋,雙手卻被張建成鉗製住了。
他的神態突然變得有點嚴厲:“不對!你這是在懷疑你男人不行嗎?馮秀秀!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今天是不是得好好教訓你一頓才行......”
秀秀想喊,想罵他,可一看這陌生的房頂,想起來這是在招待所,可不敢動靜太大,左思右想的時候,已經被他撩起了一身火……
張建成反複索取毫無顧忌,如願以償地以“床尾和”的結果解除了媳婦對他的信任危機……
第二天,秀秀醒來時身邊是空的,身上的衣服已經套好了。
她知道是他給她穿上的,昨晚他一丁點都不讓她穿,來來的折騰。
她白天被自己魔障的心折騰,晚上又被他折騰,太累了,隻能任他折騰,之後便睡得很沉,什麼也顧不上了。
她起身拉開窗簾,外麵天色很暗,但她知道時間不早了,桌子上有兩個飯盆,旁邊有字條,上麵是他的字體:飯涼了用暖壺裡的熱水溫一下,我在隔壁房間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