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優樂歎息道:“就是可惜了那塊玉佩,那應該是對你對你母親都很重要的東西吧。”
宋棠沒說話。
柳宅。
柳老太拉著臉去敲柳成業的門,敲了半天沒人回應。
柳老太一聲歎息:“一個兩個的都把自己鎖在房間不知道想乾什麼!把我好好的七十大壽辦成這副德行!”
“該死的宋棠!當初怎麼沒讓你跟你媽一塊被撞死!”
柳成業聽著門外柳老太的咒罵,自己趴在床上煩的撓頭。
他屁股疼,躺不下,隻能趴著。
此刻他床底下還塞著皮鞭,手銬,綁繩,各種型號的紫色心情……
要不是知道這是自己家,柳成業還以為自己進窯子了。
他一張老臉燥的通紅,拚命想到底是哪個狗東西算計他!
但當時實在沒看清,好像是個跟他差不多高的男的?
難不成是今天來的賓客?他努力將今天來過的年輕男賓客的臉都回憶了一遍。
要是那些賓客知道自己成為柳成業的懷疑對象,估計得上來踹他兩腳。
柳老太見兒子不開門,又去了柳棉房間外。
敲了許久,柳棉都沒開門。
無奈,柳老太隻能哄道:“棉棉,你開門,奶奶有重要的事跟你說。”
屋裡,躺在床上的柳棉眼睛動了動,雖然不情願,但好奇心讓她想知道柳老太有什麼重要的事。
“棉棉,”柳老太進來後,一看到柳棉煞白的小臉,心疼的不行:“怎麼搞成這個樣子?”
柳棉無力的坐在床邊,頭靠著牆,一副生無可戀的情緒:“奶奶,我不想說話。”
“奶奶知道今天的事讓你受委屈了,是奶奶的錯。”柳老太道:“早知道宋棠會來搶玉佩,奶奶早就該把那玉佩的溯源告訴你。”
柳棉偏了偏頭,興趣缺缺:“什麼意思?”
柳老太神秘兮兮的湊近柳棉,小聲道:“我找人看過,那塊玉佩不簡單。”
“我收養柳全真時,她才兩歲,她根本不記得自己有塊玉佩。十年前家裡搬遷,我收拾老物件時才把這塊玉佩給翻出來,當時柳全真看見了,說這是一塊價值連城的祖母綠,更重要的是上麵的花紋,是一個隱秘之家的圖騰。柳全真當時還問我,從哪兒弄到的這塊玉佩,我就騙她說這是一位貴人送你的,那個傻子,都沒懷疑。”
聽柳老太說完,柳棉撇了下嘴角,也沒什麼厲害的。
柳老太繼續道:“你彆看不上,宋棠會突然來搶玉佩肯定說明她查到了什麼,這玉佩背後藏著的好處我們可不能讓給她!”
柳棉道:“你不是都把玉佩砸了,就算她好算計,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那是。”柳老太頗為得意。
柳棉煩躁道:“奶奶,你讓我自己待一會兒。”
見柳棉臉色不好,柳老太撇撇嘴打算出去。
誰想到,柳棉又叫住她:“奶奶,我餓了,想吃花生酪,你做好了給我送來好嗎?”
柳老太:“……”
等柳老太下樓,才敢罵罵咧咧:“真是養了一家子祖宗,我今天過大壽!過大壽!吃什麼花生酪,自己沒長手?”
嘴上罵罵咧咧,沒一會兒功夫便端上來花生酪。
“棉棉,花生酪做好了,趕緊坐起來吃……”
“啊啊啊,棉棉!”不知道看到什麼可怖的景象,柳老太失手摔了花生酪,轉身連滾帶爬的嘶吼:“來人啊!快來人啊!”
……
周肆洐坐在私人鑒定科外的汽車上。
手上拿著剛出爐的親緣關係鑒定報告。
周肆洐的父親周朝林去世多年,現在想要確定周肆洐的血緣,隻能跟周老爺子做親緣鑒定。
視線越過各項數據對比,周肆洐直接看向最後一行鑒定結果。
“綜上所述,隔代親緣關係不成立。”
周肆洐眸光沉沉,握著鑒定的手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