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誰不怕母老虎?
紀柔看向邢優樂,高傲道:“以我的身份,沒必要搶男人。”
“樂樂,你是不是覺得我問你要的太多了?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你可不要忘了,我們家梁哲是因為你才坐牢的,他爸更是因此一病不起,你要是不管我們兩個,隻顧自己逍遙快活,那可是要壞良心的!”
甜美女孩兒柔柔氣憤的指著景梁哲的鼻尖:“景梁哲,我給你一次解釋的機會!”
“砰!”
景梁哲愣愣的看著邢優樂離開的背影,邢優樂卻連頭都沒回一下。
她心懷愧疚,為了彌補景梁哲的父母,這些年不間斷的給他的父母打錢,而他的父母被邢優樂養的胃口越來越大,要的也越來越多,邢優樂哪怕捉襟見肘了也得給他們補上。
景梁哲依舊是景梁哲,他哄女人的手段永遠是那一套,隻不過換對象了而已。
“紀小姐,這是這兩年景梁哲在監獄中給我寄的信,還有我這些年給他父母彙款的憑證,你如果有興趣的話就留著慢慢看。”
景梁哲一屁股坐在地上,這次真的汗流浹背了……
之前宋棠去紀家的時候,紀柔還在國外,所以不認識她。
其實此刻她的心是木的,腦子是空的。
被包圍了。
她看了一眼,接起,對話筒道:“媽。”
三分鐘後。
紀柔繼續道:“事先說明,我認識景梁哲是在英國,他那個時候是單身我才跟他交往。”
邢優樂從始至終都淡淡的盯著他,聽他編造自己的緋聞,平靜的就像在聽彆人的故事。
在彆人看來景梁哲是舔狗,可那曾經也是邢優樂的過去。
景梁哲像犯人一樣被幾個人盯著。
景梁哲立馬站直了,陪著笑臉哄道;“好好好,我站著,柔柔你生氣彆氣自己,來打我這兒。”
紀柔的目光壓迫性的看向景梁哲。
正常的有點過分。
紀柔這聲河東獅吼,彆說景梁哲哆嗦了,連小狗熊都識趣的縮起脖子,喝奶的聲音都小了。
宋棠懷裡的小狗熊啊啊個不停,看哪兒都新鮮,在宋棠身上扭來扭去。
柔柔在咖啡廳訂了間包間。
景梁哲不敢再投機取巧,哭著將當年邢優樂背叛他,跟柳成業攪合在一起的事說了一遍。
通篇都是他有多可憐,多無辜,邢優樂則是被他說成嫌貧愛富的表子。
這聲猝不及防的巨響卻是紀柔一巴掌拍出來的:“我問她了嗎!我讓你說!”
畢竟邢優樂這兩年是怎麼熬過來的,他們都有所耳聞。
景梁哲看向邢優樂,企圖將矛頭對準她:“邢優樂,你自己說,你是不是跟老男人睡了!我們是不是已經分手兩年了!”
景梁哲覺得站著太突出,太尷尬,於是試探的也想坐下。
可惜景梁哲的父母仍貪得無厭,用愧疚鎖住邢優樂,把她當提款機。
邢優樂並沒有破口大罵,她像往常一樣道:“媽,是這樣,我的錢用來投資了一個項目,一個星期後能三倍回本,到時候我都打給你。”
景梁哲的媽道:“這還差不多。”
邢優樂又道:“對了,媽,還有件事兒我想跟您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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