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業兩條腿都在哆哆嗦嗦的抖。
divcass=”ntentadv”地下室裡傳來砰砰砰的聲音。
宋棠越過柳成業,跟著走進去。
宋家修的地下室,是真正的地下室,沒有天窗,一點光都不見。
牆壁全鋪的灰磚,四四方方,裡麵什麼都沒有。
宋棠小時候貪玩,發現了這個地方,那時候父親告訴她,這個地下室陰冷寒涼,是當酒窖用的。
現在裡麵仍然什麼都沒有。
但是地上多了一個鐵樁,上麵拴著根鏈子,順著鐵鏈在往前看,它是被拴在一個人腳踝上。
那人自然是駱素雲!
駱素雲雙手被綁在背後,嘴被堵住,正在用頭撞牆,企圖用這點微弱聲音吸引彆人的注意。
“伯母。”周肆洐似乎也沒想到駱素雲會被柳成業這麼對待,聲音都沉了下來。
而宋棠在他身邊呆的時間長了,清楚他的習慣。
一般他這樣,就是處在發怒邊緣了。
柳成業踢到鐵板嘍。
雖然柳成業仗著柳棉,這些年耀武揚威,可是人都會變得,他這些年的所作所為早就消耗完了周肆洐耐心。
而駱素雲當年在周肆洐最苦難的時候喂了他兩口粥,事後卻從沒提過這份恩情。
周肆洐又是有恩必報的性格,這份恩情被他放在心裡發酵,雖然從未演說,但駱素雲在他心裡到底是不一樣的。
此刻見駱素雲這麼慘,像狗一樣被拴在不見天日的地下室裡,額頭磕的血肉模糊,周四行心裡一股氣就往頭頂衝。
偏偏柳成業還不知死活的,想推脫責任:“呀,老婆,你怎麼會在這兒!肆洐,我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們畢竟還是夫妻,我要是做這種事,那還是人嘛……”
話還沒說完,柳成業突然覺得後領子一緊。
再抬頭,才發現周肆洐拎住了他後領,一股大力帶著他,往前猛衝!
“砰”柳成業一頭撞在牆上,身子一軟,像攤爛泥一樣倒在地上。
不知是死是活。
駱素雲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了。
而周肆洐沉默著,又返回雜物間,拿了把趁手的工具,回來半蹲下,將駱素雲腳踝上的鐵鏈砸開。
宋棠默默看著,什麼都沒說。
被周肆洐扶起,駱素雲才顫抖著回神:“他……他死了?”
周肆洐皺眉:“你還管他?”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駱素雲恨恨道:“他這種人渣不配讓你手上沾血,如果他死了,就說是我做的!”
周肆洐道:“他沒死。”
剛才拿柳成業頭撞牆時,周肆洐收著力道呢。
駱素雲鬆了口氣,幾人從地下室出來。
臨走的時候,宋棠又對周肆洐低語:“沙發墊下麵放著保險,不知道是誰的。”
周肆洐過去將沙發墊掀開,什麼都沒有。
宋棠皺眉,道:“那傭人手倒是快,藏的這麼見不得人,肯定不是好東西。”
周肆洐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柳成業是個標準的地痞無賴,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誰知道他這次又搞什麼名堂。
同時,周肆洐心中也有了衡量,柳成業不能再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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