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來的人特彆多,少說有一千多人,特彆是在前麵帶頭的兩人特彆的凶狠,幾乎是他們兩人解決了我們手底下所有的小弟,那一千多人隻是負責來搶而已。”
聞言,大哥雄頓時眉頭緊蹙:
“洪樂飛全的手下?”
“那個飛全他自己不還隻是飄哥的小弟嘛?手底下哪來的一千多人,並且他從哪裡找來兩個這麼凶狠的人物,兩個人就能夠解決所有的小弟?”
大哥雄百思不得其解,最後他咬了咬牙,眼神冰冷:
“算了,馬上去,把所有還沒行動起來的小弟全都給召集起來,去把他們解決了。”
“我也親自去看看。”
大哥雄說完,就在腰間踹入了一把小匕首,向著門外走去。
而此時在左道街的拐角處,一輛麵包車正停靠在那裡。
在這麵包車內正是飛全,胖子,阿柴和阿華。
飛全拿下嘴角叼著的香煙,看向三人:
“鬨出了這樣的事情,大哥雄肯定會親自來左道街,這就是我們的機會。”
“等一下,我和阿華去坎大哥雄,胖子去把風,阿柴開車。”
“把家夥拿出來。”
三人聞言點了點頭,最後從自己的座位底下拿出了一柄柄的水果刀,就隻有胖子手中拿著一把菜刀而已。
而在這車上這時也鬨出了個笑話,飛全在說完之後,便盯視向街道等待著大哥雄的出現,可就在他轉頭的時候,便看見胖子將一個羊皮紙帶給套到了頭上,隻在上麵開了兩個洞,露出了眼睛。
“你乾什麼?”
飛全眼皮子忍不住跳了跳,一臉不解的向著胖子問道。
胖子仿佛理所當然一般的解釋道:
“我怕等會兒被人認出來啊,我還幫你們準備好了呢。”
一邊說著,還一邊拿出了三個羊皮紙袋。
飛全一伸手就將胖子頭上的羊皮紙帶給扯了下來,有些好笑的說道:
“你要是害怕的話就回去了。”
戴眼鏡的胖子比了比手中的刀:
“我才沒有那麼沒義氣。”
而在兩人聊天的時候,一旁的阿華趕忙拍了拍飛全:
“他們來了。”
聞言,飛全握緊手中的水果刀:
“好,我們下車。”
就在大哥雄剛剛走過街道拐彎處,向前行進的時候,飛全便帶著胖子和阿華趕忙下車追了上去:
“大哥雄。”
大哥雄和他身邊的小弟聽到這聲呼喊後,便下意識的轉過身來,可他們看到的卻是一柄明晃晃的水果刀。
“你想乾什麼?”
大哥雄一邊叫喊著,一邊將小弟推出去當擋箭牌,拔腿就跑。
那名小弟撞到了阿華的身上,飛全向著跑開的大哥雄追去。
阿華在起身後,舉著手中的上次那名小弟比劃了一下:
“這不關你的事,你要是再動的話我就死你。”
說完後就與飛全一起向著大哥雄追去。
而那名小弟剛剛鬆了一口氣的時候,誰知道在一旁的胖子舉著衝了上來,還一邊大喊著:
“我死你。”
小弟頓時嚇了一跳,勉強一個轉身才躲了過去。
而在另一邊。
大哥雄無路可跑,想要翻越圍欄的時候卻是被飛全和阿華給追了上來,兩人舉著手中的,的落在大哥雄身上:
“去死你。”
不到五秒鐘的時間,大哥雄死。
阿柴早已準備好,開著麵包車前來,三人看了眼大哥雄,駕駛離去。
在這一切都結束之後,飛全的村屋之中。
嘴角叼著根煙的飛機,看向在一旁待命的阿華說道:
“阿華,現在大哥雄已經被飛全給坎死了,你現在就去道上傳播消息,說飛全要在旺角豎旗”
“是,我這就去辦。”
阿華聞言,向著飛機抱了抱拳後,便立即下去辦事。
在酒吧之中,這裡笙歌豔舞,滿是歡愉,奪目的光芒在全場不斷的閃耀,震耳欲聾的音樂響徹不止,無數的男男女女在這裡晝夜笙歌,扭裙擺臀,汗水混雜著酒精的濃烈氣味,彌漫著整個酒吧。
飛全帶著神燈,還有胖子,他們此時正坐在這間酒吧的沙發之上,桌前擺滿了精致的美酒,幾人不斷的推杯換盞,不亦樂乎。
神燈向著飛全舉了舉酒杯,臉上滿是笑容,一副樂嗬嗬的樣子:
“飛全真是恭喜你啊,有了老板的大力支持,輕輕鬆鬆就將左道街的大哥雄給解決了,還有老板手下的人來幫你豎旗,現在你在旺角也能算得上是赫赫有名了。”
飛全在聽到神燈的這番話,後心中也是大為舒暢。
他飛全出來混道,就是想要闖出一番名堂,鬨出一番大事業而已,現在自己已經不是曾經在人手下當小弟,而是在旺角豎起了旗幟開始招兵買馬,自己已經能算是一方的大哥了,這也正是飛全所夢想的。
飛全重重地磕了一下手中的酒杯,笑著向神燈說道:
“這也能多虧了你,要不是當初你勸我過檔到老板這邊來,我現在說不定還是在飄哥手下當一個小弟,成不了什麼大氣候呢。”
“不過燈哥,你上次把你元朗的彆墅來給我撐門麵,那間也叫彆墅嗎?你真的很遜唉。”
神燈給嘴笑了笑,從口袋之中掏出了香煙與火機,抖了抖香煙後將煙嘴安上,用火機將香煙點燃,狠狠的抽上了一口:
“我焯,我是你兄弟,又不是你爹地,有地方給你住就不錯了。”
在一旁的胖子也是笑著指了指飛全:
“你挑什麼挑嘛?”
隨後便著看向了神燈,臉上的笑容更盛了:
“燈哥對不對?”
“燈哥,還有沒有其他的小妞介紹一下?”
神燈狠狠的吸了一口煙,最後一個煙圈從他的口中吐出,向著胖子抖了抖手指,笑著說道:
“你以為我包吃包住,還包馬子呀?”
“這裡馬子這麼多,你自己泡咯。”
在中央的舞廳處,身著一身綠色衣服的淫蟲,大手摟著一個女人,在他的耳邊低聲細語:
“明天見。”
飛全他們看到淫蟲走來,頓時哈哈笑道:
“喂,你的馬子跟彆人跑了,那糗大了吧。”
淫蟲絲毫沒有在意,哈哈一笑從一旁拉過一條椅子,拿起一瓶啤酒咕咚咕咚喝上一口:
“有時候泡馬子不一定要上床的嘛,這種事情要看心情。”
在一旁的神燈舉起一瓶啤酒,在玻璃杯上敲了兩下,樂嗬嗬的說道:
“來,我們喝一杯。”
眾人同樣也是舉起酒杯碰在了一起:
“來來,一起來。”
“乾杯。”
可就在眾人碰杯的時候,一隻鞋子卻是突然落在了他們的桌上,將一桌的酒水都給碰灑了一地。
“我焯。”
一桌子的人頓時全體站起,看向二樓。
飛全的眉頭緊蹙,眼神之中噴吐著怒火,自己這邊歡樂的雅興全都被這麼一隻鞋子給毀了,換作是誰都不可能會默不作聲。
飛全聲音之中充滿著憤怒,向著二樓大喊道:
“焯,誰丟的鞋子啊?誰啊。”
隻見在二樓有著一位西裝革履的男人,他的頭發一絲不苟,手指上還夾著一根煙,隻不過他現在的姿勢卻擺的極拽,右腳胯在玻璃圍欄之上,上邊並沒有穿鞋子,很顯然剛剛那之前就是他給丟下去的,這個男人叫做阿泡。
阿泡抽了一口手中的香煙,向樓下看去,眼神之中滿不在乎,完全沒有,因為剛才自己的行為會惹麻煩而在意,聲音之中充滿著不屑:
“誰在那大呼小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