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自己回了a市,就帶著買的特產看薑昕,她也知道自己出差了,這樣也給自己一個上門的理由。
男人笑了笑,對自己的安排很滿意。
陸雨澤不知道的是,薑昕在前兩天已經去了c市,踏上了訓練營的道路。
逛完街,就趕往機場,晚上十點多到的a市,到家已經十一點多了。
男人打開門,進屋換鞋,先洗個澡,緩解一下疲憊,擰了兩下不出水,才想起薑昕走的時候怕自己出差好幾天。
把家裡總水閘的開關給關上了,男人打開,自來水正常了。
男人先去浴室洗澡,洗完澡,男人披著浴巾,拿塊毛巾擦頭發。
屋裡乾乾淨淨,薑昕走的時候,好好打掃了一番。
房間裡她的東西基本都帶走了,最明顯的就是洗手間,以前是兩個人洗漱用品,現在隻剩自己的,孤零零擺在那?
男人眯了眯眼,儘量忽視心中那一刻的空虛。
坐在沙發上,男人手上不停擦拭濕發,眼睛卻是看著客廳的每個角落,他的眼前閃過薑昕在各個地方的身影。
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自己晚上到家,肚子餓,她就到廚房給自己做吃的。
他,有點想吃她煮的麵了。
男人起身,打開冰箱,裡麵沒什麼食材,隻有幾瓶啤酒零星的擺著,因為自己出差,薑昕把之前的剩飯剩菜都處理了。
男人轉身,蹲下身收拾自己出差的行李箱,行李箱裡麵除了自己買的特產,就是出差這幾天換下來的臟衣服。
“內衣和襪子不能放到洗衣機裡。”
耳邊響起之前薑昕對自己的囑咐,陸雨澤把內衣襪子都挑出來。
又把容易掉色的挑出來,剩下的都扔到洗衣機裡麵。
男人分彆把內衣和襪子泡兩個塑料盆裡,準備手洗。
洗衣機發出聲音,好似在和主人彙報工作,陸雨澤也沒閒著,又去臥室看了看,書房基本都是自己一個人的領地,沒有什麼變化。
次臥基本是為客人準備的,一般來客人會安排住次臥,或者自己晚上回來太晚會在裡麵住,變化也不大,基本沒有薑昕的東西。
變化最大的就是主臥,枕頭變成了一個,孤零零的擺在床上,男人苦笑,看來自己晚上要獨守空房了。
確切的說,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他都要獨守空房了。
仰起頭,把自己酸澀的情緒憋回去,他害怕自己會失控。
平複了一下情緒,陸雨澤先去吹了頭發,就去洗自己泡著的襪子和內衣。
因為放的洗衣液比較多,男人淘洗的時候,換了好幾次水。
他苦笑,內心對薑昕的愧疚更深幾分。
自從兩人結婚,五年來,他的衣服就很少自己動手洗過,之前沒有洗衣機,薑昕一邊上班,一邊要回來洗兩個人的衣服。
後來有了洗衣機,內衣襪子這些,還都是女人在洗。
他看著擰出來的襪子,嘴角的嘲諷一閃而過。
自己是農村出來的,怎麼現在洗個衣服倒是笨手笨腳了。
這些年,一直是薑昕默默的給自己洗臭襪子,而他又為薑昕做了什麼呢?
男人把洗衣機裡的衣服晾出來,站在客廳的落地窗,看著外麵的夜色,已經過了十二點,淩晨的a市,還是十分熱鬨。
他的心卻空蕩蕩的。
這邊陸雨澤孤枕難眠,c市的薑昕幾乎是一沾到枕頭就睡著了。
減肥訓練營嚴格控製飲食,還要嚴格的訓練,薑昕來試了兩天,就感覺頭重腳輕,好像要感冒。
睡著之後,自然打起了呼嚕。
迷迷糊糊中,被人推醒,“怎,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