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人喋喋不休的小嘴,竟說一些氣人的話,男人乾脆利索,用最直接的方式,讓她閉嘴。
薑昕睜大眼睛,沒想到男人會突然親上來。
兩人靠的那麼近,薑昕的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原本隻是想讓女人閉嘴,男人準備吻一下就離開的。
隻是唇上的觸感那麼美好,也是自己想念的味道,男人霸道的加深了那個吻,而處於劣勢的女人,隻能任由男人欲所欲求。
等兩人在分開的時候,兩人都已經氣喘籲籲,可能是因為男人吻的力氣比較大,薑昕的眼角有點濕潤。
好像要哭出來一樣,男人也感覺理虧,“誰讓你說那些要我生氣的話。”
聽到男人這麼說,薑昕也有些生氣,這個男人占了自己便宜不說,現在還把責任推到自己身上。
“嘴巴長在我身上,我想要說什麼就說什麼?這是我的自由。”
女人好似發怒的小獅子,眼睛要噴出火來的感覺。
緊抿嘴唇,臉色緊繃,眼淚就無聲的掉了下來,“你欺負人。”
天,這怎麼還哭了,男人也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去給薑昕擦眼淚。
“你彆哭呀,是,剛剛是我不對,不過我不後悔。”
男人的話,薑昕更生氣了,這就好像是這個壞事就是我做的,我就不道歉。
這男人也太霸道不講理了。
薑昕覺得男人吻自己就是把自己當成隨便的女人,主要剛剛自己還有點沉淪,她伸舌頭了。
就是這樣,薑昕才更生氣,眼下男人肯定把自己當成那種輕浮的女人了。
薑昕感覺男人不尊重她。
“如果今天是蘇珊站在你麵前,你會這樣對她嗎?”
話一出口,薑昕恨不得咬自己舌頭,不過問都問出來了。
薑昕還是看向男人,在薑昕心中,蘇珊就是自己心裡的一根刺,她是男人的白月光朱砂痣。
初戀的殺傷力是很大的,不然也不會有人說客戶虐我乾百遍,我待客戶如初戀了。
蘇珊是男人的初戀,在他的心裡自然是有很重要的位置。
而自己隻是他的前妻,隻是他生命中的過客,可能過不了多久,說起她的時候,他隻是笑笑,“前妻而已!”
人貴在有自知之明,薑昕想如果是她後麵找了個男人,每天被家暴,要很多錢,男人會不會伸出援手給她很多錢幫她離婚,會不會把自己安排到a市,還讓自己住在他的房子裡。
越想薑昕的心越失落,她沒有那個勇氣,也知道男人不會為自己做那些的。
陸雨澤皺眉,這和蘇珊有什麼關係,怎麼又說起蘇珊了。
她什麼意思,蘇珊怎麼了?
男人慢半拍反應過來,薑昕的意思是蘇珊站在自己麵前,他會不會吻她,當然不可能了。
他是那樣的人嗎?
要知道蘇珊當時脫了衣服,哭著說要和自己重新開始,他都把她推開了,他不是那麼禁不起誘惑的好不好。
看男人半天不說話,薑昕心裡更苦澀幾分,他肯定不會這樣對蘇珊的,蘇珊就是他心裡的天上月。
碰的時候,自然是要給名分的,不像自己這樣,男人隻是為了發泄自己的欲望,根本就是把自己當玩意。
薑昕很委屈,“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那我換個問題,如果今天是我,找的男人對我不好,家暴我,離婚要給很多錢,你會不會出手幫忙,拿出很多錢來幫我離婚,還會給我安頓住的地方?”
而這次男人沒有絲毫猶豫,“不會的。”
明明已經知道答案了,此刻看著男人沒有任何猶豫的說出來,薑昕的心還是很痛。
看,這就是初戀的殺傷力,初戀女友有困難,男人就第一時間出現,而自己這個前妻就一文不值。
薑昕眼角的淚掉的更凶,卻是固執的仰起頭,試圖把眼淚逼回眼眶。
男人心疼的給女人擦眼淚,“你怎麼又哭了。”
一聽到薑昕可能會和彆的男人結婚,男人的心都要碎了,還幫著她離婚,和彆的男人結婚,他不允許。
真要有那一天,他會去婚禮搗亂的,還想嫁給彆的男人,想都不要想。
“我沒哭。”
薑昕倔強的不看男人,把心底的酸澀默默壓製,才不要在男人麵前展示自己脆弱的一麵。
雖然她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樣子,還是有些狼狽的。
“你聽聽你說的話,找個老公家暴你,還問我幫不幫你離婚,現在很多男人很會偽裝,要真碰到家暴的,能折磨死你。”
“我不說我做的多好,起碼不會有家暴的情況,我也知道,這五年來,我不是一個稱職的丈夫,不過,我以後會努力做的更好的,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夫妻還是原配的好。”
“咱們都這麼熟了,你以後遇見的男人也不見得就比我好,我的意思是,我們和好吧!”
“放心,隻要我們倆在一起,家暴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