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嗎？”瘋子李長長吐出一口氣，“老子是知道了你的情況，才會來救你一命的，你不會真的以為，我這平白無故的，來這一趟吧？”
“原來如此。”左手劍點點頭。
左手劍問，“要持續多久？”
左手劍哼哼兩聲，“你就那麼閒得慌？”
左手劍點點頭，“隻要能活下去，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至於！很至於！”左手劍哼哼唧唧，“我不要麵子的嗎？”
聽得這話，瘋子李明白了，“他給你下的毒？”
“沒那麼多彎彎繞繞，你隻管放心，我既答應救你肯定能做到。”瘋子李轉身朝著外麵走去，“我的事兒已經開始做了，那你的事兒……什麼時候做呀？”
藥浴一點點的滲入肌理，早前有些麻木的位置，這會好似有了活起來的感覺，許是水溫足夠溫熱的緣故？又或者是這藥真的起了效用。
“你師父喊過的，我可記得真真的。”瘋子李嘿嘿一笑，“老頭子的記性可是一等一的好，當時記住了，現在忽然就想起來了。”
左手劍白了他一眼。
“今日泡滿一個時辰，這半個月內都會筋骨通暢，毒性會逐漸控製。”瘋子李伸手撥弄著水溫，“等著半個月後，再繼續泡藥浴。”
左手劍愕然。
“等你活到了我這個年紀，就知道那些虛名其實狗屁不是。”瘋子李拿起了藥罐子，又往左手劍的浴桶裡傾倒下去，“人這一生所追求的東西，不該隻是虛無，年輕人要是總盯著這些東西不放，以後是要後悔的。”
左手劍還是沉默。
左手劍不吭聲，眼下他也顧不得什麼後悔不後悔的，隻想要好好活著，繼續活下去……
但是，沒證據。
“是！”左手劍坐在浴桶裡，哪裡還敢動，“你還沒把話說完呢！”
好歹江湖人稱左手劍，怎麼能讓人笑話呢？
“趙三公子？”瘋子李一怔，“這名字倒是好生熟悉？你接著說。”
左手劍先是一愣，其後了悟，“其實也沒太多麻煩的彎彎繞繞，一年之前我結識了一人，此人自稱趙三公子，我二人行走江湖，稱兄道弟，也算是交情匪淺。”
瘋子李笑了笑，“我素來自己試藥，那幾日我正好試藥失敗，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跟死無異，當時也就是差了那麼一口氣，是你師父救了我，所以我欠了他一條命。”
“真的叫什麼？”瘋子李瞧了一眼門口的藥罐子。
瘋子李瞧著他，“欠了命，自然那要命來償還。你且放心，我一定可以治好你，讓你活著回到你的江湖，繼續當你的左手劍。”
divcass=”ntentadv”“你……”左手劍猶豫了半晌，“我之前還懷疑過你。”
“毒不是他下的，但是下毒之人受命於他。”左手劍瞧著浴桶裡騰起的水霧，“所以，也算是他給我下的毒。隻等著毒發，才得了消息回來，收他種下的因果。”
瘋子李狐疑的問，“下毒的是不是個……年輕男子？”
“你知道？”左手劍蹙眉，“你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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