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作甚?”薄言歸問。
久木裡笑了笑,“難道沒看出來?”
divcass=”ntentadv”還真彆說,的確是沒看出來。
“什麼地方?”薄言歸問。
紅色的叉叉,畫在了上麵,很顯然是某個特殊的位置,隻是不知道意味著什麼?
這兩人是有點東西在身上的,倒是真不錯。
“國師府。”久木裡回答。
薄言歸眉心微擰,“國師府?”
“在國師府的後院,有個類似於祭台的地方。”六子解釋,“咱在那邊瞧見了一幫人,不知道搞什麼名堂,嘰嘰喳喳的,繞著那祭台轉圈圈,一會敲敲這個,一會扒拉扒拉那個,然後還用小鐵鍬,往地下埋了一些帶著味兒的棍子。”
久木裡抬頭,“是沉香木,稍等一會,我馬上就完事了。”
許是耗費精力,所以這會的久木裡麵色發白,整個人瞧著甚是虛弱,連帶著呼吸都跟著沉重了不少,想必這傷還沒痊愈,身子尚處於恢複期。
“你還撐得住吧?”薄言歸瞧著他。
留在這才發現,自家老大好像真的有點不太對勁,肉眼可見的虛弱,連握筆的手都有些輕微的顫抖,一抬頭,額角還滲著薄汗。
“老大?”六子分外擔心,“你怎麼樣?要是受不住的話,咱就歇一歇,橫豎也不急於一時,那些人把東西埋下去了,也不見得立刻發芽,立刻開花結果啊!”
這東西,他瞧著這些木棍……也不像是能開花結果的樣子!
“誰說要開花結果了?”久木裡白了他一眼,“那東西不可能是種下去的,極有可能是為了……”
薄言歸倒是瞧出了段怒,若有所思的盯著桌案上的圖紙,“可能是法陣。”
六子:“??”
“你會看啊?”久木裡詫異。
薄言歸搖頭,“隻是略知一二,此前因為跟趙南林他們交手,有過些許接觸,吃過這上麵的虧,所以對這些頗有些留意。瞧著你這上麵畫的位置,好像有點不太對勁,不似尋常!”
“可見,我們這一趟沒有白去。”久木裡實在是累得慌,但桌案上的圖紙還是差了那麼點,“要不然,等我先畫完吧!”
繪畫需要全神貫注,且不斷的回憶起之前的畫麵,費心費力費神,所以很是吃力。
“好!”薄言歸睨了一眼桌案上的圖紙,“我大致能明白你在畫什麼,回頭找個人看看就知道,他們擺什麼龍門陣。”
語罷,薄言歸轉身就走。
“老大,你歇會吧!”六子趕緊去倒水,“不急於一時,還是身子要緊!”
久木裡放下筆杆子,著實是手抖得厲害,若是再繼續下去的話,容易畫錯地方,是以還是歇一歇為好,就這麼一會也不會耽誤太多功夫。
喝了口水,久木裡幽然吐出一口氣,“薄言歸瞧見了這東西,十有八九是沒什麼問題了,現在具體就是看位置怎麼處置?我將東西都畫出來,也免得他到時候誤入了什麼法陣之類的,任何細節都不能輕易放過。”
“老大你的記性真好,就這麼一點細枝末節的,都記得這麼清楚?”六子仔細打量著圖紙,“我當時就看了那麼一會,到了現在……有些地方還真是記不太清楚了呢!”
久木裡放下手中杯盞,“若然是你家中,可會如此大意?”
“自己家?那肯定什麼東西在哪都記得門清。”六子隨口應答。
久木裡垂眸,“那便是了!”
這些人要在他家裡鬨事,他豈能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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