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看著師父與沙師弟離去的背影,八戒忽然感到一隻冰涼小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摸到了自己的胸膛上,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卻發現是那女妖精從後麵環住了自己,一雙玉臂正摟在自己胸前,嘶——
八戒渾身一個激靈!
這是豈是他能夠體驗的待遇?
八戒用力一掙,他也不敢回頭,隻是一個勁兒的往前跑:“口中叫喊著,女女妖精,你可千萬彆過來,老豬我定力差,你弄得過火了,當心老豬把持不住!”
白骨夫人現在也顧不上許多了,此番落入這幫和尚手裡,是她的命數不濟。
剛才雖看著那唐三藏與沙悟淨離去,她也並不敢趁機逃走誰知道他們兩個是不是守在暗處?
就憑那唐三藏的袈裟神通,便是十個自己恐怕也難以飛出他的手掌心.倒不如死馬當活馬醫,賭上一遭。
畢竟總說出家人不打誑語,或許當真能有一條生路呢?
若實在不成,那就壞了眼前這個豬頭的修為,做個魚死網破。
“長老,你彆走啊~快回頭看看奴家.”
白骨夫人本就婉轉勾人的聲音還往細處夾了夾,隻這一聲兒便隻把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八戒叫得神魂出竅。
“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
八戒萬萬沒想到自己還有這樣一天,這等美色要對自己投懷送抱,心中那色欲之情早就翻湧不斷,可他卻連半分出格之舉都不敢妄動
若說那人參果當時沒吃到,日後也還有個享用的時候後。
可自己如今拜在師父門下,出家當了和尚,若是犯了淫色之戒.怕是少不了體驗一番那佛焰焚身之罰。
那可是連猴哥都承受不來的痛苦——
八戒的腦子現在看似清醒,但其實他的身體更加誠實,這白骨夫人隻是這樣張口嬌滴滴的一聲呼喚,他便立馬腿腳不靈便。
“長老!”似是那白骨夫人見八戒果真停在原地,嬌聲之中還帶著許些驚喜雀躍,然後便聽她腳步匆匆,沙沙沙——
“哎呦~”
一聲呻吟。
八戒轉身——
白骨夫人軟臥在地上,身形蜷縮在一起,一手捂著腳踝,一手撐著地麵,淚眼婆娑。
若是尋常時候,八戒自不會猶豫,早就上去噓寒問暖,可現在他不敢上前。
似有一幢虛影佛像,擋在他麵前.仔細去看,這佛像分明就是師父麵目。
“嗚嗚嗚——”
原本還是小聲的啜泣,可白骨夫人見八戒依舊不為所動,嗚咽之聲便愈發淒楚。
這妖魔最善變化以及魅惑人心,八戒一向是個沒城府的,想什麼全寫在臉上,如何能瞞得過這白骨夫人?
這色批早就動了春心,無非是怕他師父責罰無妨,也叫他師徒嘗嘗本夫人的手段。
這白骨夫人其實也是個詭計多端的,前番底伏做小自然是為保命,如今似乎是尋到了可乘之機,準備拿這八戒開刀。
若在尋常,她這諸多魅惑手段還當真不好施展,可此番既然是那唐三藏讓自己助這色批修行,就不要怪我拐跑了你家弟子,讓你師徒反目成仇了!
念及此處,正哭泣之中的白骨夫人隻不過稍稍晃動了下肩膀,本架在肩膀上的羅裳卻不知為何便有了幾分滑落,修長潔白的脖頸,肉眼可見的滑嫩玉膚——
再加上這白骨夫人本就穿著袒胸裝,啜泣起伏之間的半隱半現,這都是甚麼場景?
但凡這老豬有些文化,或許也能用“胸前如雪臉如花”,亦或是“粉胸半掩疑晴雪”這等文字描述,可他如今隻急的個麵紅耳赤,直叫他老豬火上心頭。
見八戒情緒波動漸有增幅,白骨夫人趁機哭訴:“長老.奴家冤枉,長老要為小女子做主啊——”
“嗯?妖精?!”
正此時,大聖扛著一杆桃枝返回,上麵大大小小結了十幾個鮮桃。剛要落地的,卻見八戒正與一白骨精糾纏一處,偏師父與沙師弟皆不在。
他正想將桃樹枝丟了,取出棒子結果了那妖精,卻忽又見著師父與沙師弟正躲在山凹中觀瞧,心中大為不解。
大聖稍頓了頓身形,按下雲頭落在師父與沙師弟身邊兒,好奇問道:“師父,你們這是在做什麼?莫非等著瞧八戒那呆子上演一出活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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