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一些千鼎市有名的風水大師忍不住急躁起來。
“龍虎山的人呢?這都等了一個多小時了,怎麼連個毛都沒有?這不是耍我們玩呢嗎?”
“貧道早上七點就來了,在這坐了兩個多時辰,屁股都坐麻了,茶水換了六遍,廁所去了七次,貧道一把年紀了,容易嗎?再不來我走了!”
“昨日玄印道長在群裡發的時間是巳時十點沒錯啊!以玄印道長的性格,斷然不會失約才對!難道是發生什麼事了?”
“我不管龍虎山有什麼事,我隻知道我今天還有好幾處陽宅彆墅的風水要看,本來每天就忙,還耽誤我時間,如今巳時已過,我沒時間在這裡耽擱了,各位道友,我先走,你們願意等你們繼續等吧。”
“博文道友,你瘋了?龍虎山的人還沒來你就走?不怕得罪龍虎山?”
“是啊博文道友,龍虎山可不興得罪,我看你要不還是再坐一會吧,說不定是因為什麼事情耽擱了呢?”
“你再稍等片刻,讓貧道起卦算一算,看看他們現在到哪了?”
茶房裡,不少人都在勸那個要起身離開的名為博文的風水大師,這可不興走啊,龍虎山的人還沒來呢你就走了?
這不是不給麵子嗎?
然而,這風水大師一點不慌:“怕什麼?我又不是沒來,麵子已經給過了,是他們自己遲到怪誰?今天就算是龍虎山天師在這裡,我這話也照說不誤!現在是我等他們,不是他們等我!”
這位風水大師性格頗為剛烈。
就在他這句話剛剛說完,下一秒,房門打開。
一名茶室的侍女將引進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正是遲到的秦陽。
秦陽一進門就聽到這位風水大師的話。
接著,秦陽就說道:“無量天尊,這位道友教訓的對,十分抱歉,今天遲到這件事情確實是我龍虎山的錯,貧道臨時有些事情耽擱了一會,讓諸位久等了。”
風水大師轉頭,秦陽前幾個月才剛剛繼任龍虎天師。
雖然上過新聞,但這些道門觀主、風水大師平時很少玩網絡。
所以他並不認識秦陽。
隻是看他身上掛著一塊龍虎山的牌子,這家夥就是龍虎山的人?
這麼年輕?
是龍虎山的哪個後輩弟子吧。
風水大師頓時感覺無趣。
昨天看群裡玄印道長親自發的召集信息,還以為今天會是玄印道長親自來呢。
沒想到來的竟然是一個龍虎山小輩。
也不知道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居然讓一個小輩來傳話。
風水大師懶得跟一個小輩計較。
他擺擺手,說道:“算了算了,不跟你計較那麼多,你們龍虎山有什麼事,玄印道長讓你帶來什麼話了?快點說吧!不要耽誤大家的時間,如我等這幫前輩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呢!”
這風水大師坐了下來,龍虎山的人沒來也就罷了。
現在既然已經到了,他該給的麵子還是要給。
畢竟天下第一道門嘛,他也不敢得罪。
也不差這一會,坐下聽完吧。
聽著這風水大師的話,全場的目光都看向秦陽。
秦陽這時候也是微微點頭。
而後,他不緊不慢走到茶房的主桌麵前,拉開主位的椅子,坐了下來。
秦陽開口:“此事不小,和爾等千鼎市所有人息息相關,請諸位待貧道細說……”
秦陽剛坐下,準備將千鼎大學和灰符的事情拿出來跟千鼎市這些觀主、風水大師們談談。
豈料下一秒,剛才才坐下的那個風水大師卻直接插嘴了。
“唉唉唉!誰讓你坐下說話了?那是你坐的位置嗎?沒大沒小!在場的都是你的前輩長者,那主座也是你坐的?
你道號叫什麼?是龍虎山哪個部門的?如此尊卑無序,傲慢無禮,我回頭定要上稟玄印道長,扣你一年掛單費!
你站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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