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性情寡淡,從小就如此。”
雖然知曉太子是夾帶著目的勸解,也叫讚麗暫時將心中苦悶驅散了幾分。
身份在這,隻要是揣著奪權心思的皇子,都不可能會接受外邦公主的示好。
畢竟娶了彆國公主,大致就已經意味著在奪位中占了下風。
何況對方還是深謀遠慮,機會最大的五皇子。
不著急,今時不行還有明日,總有一天她能找到機會。
沒有再揣著彆個放不下的心思,也就識趣的與眾皇子再行了一禮,不作耽誤轉身進了客棧。
藍慕瑾隻等番國人身影大致全部沒入客棧中,片刻不留提拽韁繩掉頭就走。
麵上功夫也不做,與周圍人連個招呼也不打,冷漠離去。
同樣自回城就沉默不言的三皇子看著他離去,牽著唇角無聲淡笑,也讓人牽回馬車與太子告了退。
二皇子向來就不是個能與人搭話的性子,更是走的決絕,臉色倒是沒藍慕瑾那麼臭。
片刻功夫客棧外的侍衛就走了大半,直叫半晌瞪著眼滿腦子氣憤的四皇子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給誰甩臉子來了!”
太子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最後視線朝客棧內停留了一瞬,打道回府。
五皇子府在皇城北麵,與太子府不是同路,與二皇子也隻順行了一小段。
所以二皇子回府還能遠遠捕捉見藍慕瑾回趕的背影,眸光幽深無聲笑的不知情緒。
麻煩是奔你來的,豈是一句拒絕就能擋掉?
倒看你如何應對這糟心詭計。
因著來時藍慕瑾手下的侍衛軍有半數都是步行,回府又不如出府時那般不疾不徐。
所以頂頭皇子禦馬前行,後麵跟隨的侍衛軍隻能小跑跟隨,整齊沉重的步伐在夜裡響徹街道當中。
震的邊上枝杈草葉都晃動了似的。
遠遠瞧完熱鬨各自回家的百姓隻見到奔馳的駿馬一晃而過,馬背上的皇子衣袂翻飛,裹挾著暖和的風流冷著臉朝府邸方向奔。
似是有什麼要緊的急事。
確實顯得十分急切,一路繃著臉回到了府門處,將手中馬繩一扔,大跨步就朝著後院奔。
然而方才還臉色不大好的皇子,拐進主院門被寢殿內的燈盞晃照到。
又瞧見大敞的殿門內坐著個托腮走神的少年時,繃著的臉色即刻冰川消融,身上攝人的氣勢也散了個乾乾淨淨。
朝著見到他立馬從走神中直起身的少年張開了雙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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