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吃他的醋嗎?”
蕭爭:……
“藍長憶是個好人。”
“我知道。”
“不管怎麼說你這麼多同父異母的兄弟,隻有他能稱得上正直。”
“我知道。”
“所以我想讓他也能過得好點,彆整日一副沾不著不能碰的德行,那是病!”
這番話蕭爭是真心實意的在心裡想過,對想要將藍長憶冷冰冰的性子改變也沒有虛假。
何況以藍慕瑾這個身份,這個處境。
也唯有藍長憶還能幫他一把。
才不至於孤身一人撐的辛苦。
“好。”
隻是一些彆扭吃味的小情緒,相比起來藍慕瑾更在意蕭爭這些天過得好不好,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吃飽。
還有,那整日裡涼的沒有半點溫度的手腳,怎麼好像就變成了暖和模樣?
“阿爭,你身上好像不涼了,是突然就不冷了嗎?”
他攥著蕭爭的手指想要探究更多的細節,可蕭爭突然冷不丁竄起半身卯勁兒將他給撲倒,報仇似的照著他下巴啃了兩嘴。
“出去那麼多天都想死老子了!你要是累你老實躺著我來!”
說著就扯吧扯吧將本就散亂的衣裳扯開。
順著鬆鬆垮垮的褲封。
探了進去。
“我看看,能憋多少。”
結果自然是嘴欠連著受罪,蕭爭腿都酸的快抬不起來,天都快黑了帶著一身的熱汗懶懶犯困。
而這汗水淋漓的模樣卻讓藍慕瑾心疼的不行,原來阿爭的體溫犯涼真是源於毒性,是被這刁鑽而難解的毒壓製了半數的健康。
才顯得那麼怕冷,那麼容易乏累。
在他不在身邊的時候,蕭爭複發了,藍慕瑾都不敢想象當時他是在城外獨自承受了什麼樣的苦楚。
是怎樣在沒有任何保護的情形下,被兩方緊盯還與宮裡的暗衛產生了交鋒。
“我還不如不出城。”
“往後我都不走,要守著你。”
那輕緩的聲量裡夾雜了些許的哽咽,蕭爭任由藍慕瑾緊張難受的揉捏著自己的手指,脫口假裝嗬斥。
“說的什麼話!你不出城轄地百姓怎麼辦!”
“藍慕瑾你可不能把出息都丟了,怎麼能因為一個人就放棄那麼多人的生計,你知道多少人都在等著盼著你。”
可藍慕瑾不想知道,不論這天下有多少人需要自己。
他都不想讓蕭爭身邊沒有自己,甚至他此刻真的就自私到彆人的苦難不想管,就任由鋪天蓋地的愧意和罪孽來換阿爭一人安穩。
自己窮極一切也還是尤為蒼白,擋不住太子的明槍暗算,到最後也還是沒避的開皇宮的緊盯。
借著還僅剩的一點黑夜來臨前的光亮,蕭爭望了一眼緊閉的窗戶。
猜測著兩日沒見到自己,十一和十二肯定也早就著急想過來,可也隻能避諱著頂多到院外等。
“毒發的事,你知道就好,彆告訴他們了。”
蕭爭不想因著自己身上這說不清道不明的毒性,就讓所有人跟著自己一起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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