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就想找個伴兒待著似的。
看了暗十片刻,蕭爭抿了抿嘴,試探性的問道。
“是不是東來了北沒來,你……有點憋悶?”
暗十回頭像看傻子似的看著他,眉頭都要皺到一塊去,裹著氣性吼一嗓子。
“說什麼!”
就看見蕭爭可憐巴巴的歪頭朝他身上一靠,還挺同病相憐的那個勁頭,嘴裡叨叨著。
“欸我七哥一對,我八哥一對,就咱倆。”
“瞪眼活受罪。”
暗十卯勁就給他拱到了一邊去,直接甩過去了個“滾”,剛才琢磨了半天的事都被岔了個煙消雲散。
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又扯著故意搖搖晃晃的蕭爭撇了個巴掌。
“方才,我是琢磨我還是覺得那人有點眼熟,但怎麼都想不起來是上哪見過。”
“明明就沒見過,但是就感覺見過。”
這種感覺彆扭扒拉的,給暗十這直性子有啥說啥給憋的,想說,欸他就是說不出來。
蕭爭反應了一瞬才意會過來,暗十說的是踏痕,就那個臉上表情都沒有一個,看著就怪不好接觸的那個人。
那人長得,蕭爭琢磨了琢磨居然都忘了對方具體長啥樣來著,畢竟自己也沒總盯著彆人看。
其實作為暗衛,踏痕無疑是很適合的一個。
他長得並不出挑,就是那種乍然不會讓人記住的模樣。
暗衛辨識度要低,而要從那麼多人中篩選真正出色的人已經很不容易,再加上麵貌卻顯得苛刻了些。
所以一般暗衛都戴麵具,這樣分不清誰是誰。
“是不是你以前打過架來著?”
“你想打死的人那麼多,興許……這是你打不死的其中一個?”
暗十:……
能跟暗十針鋒相對的都是撲到藍慕瑾眼前的算計,六皇子自幼在寺廟裡,按理說他的暗衛也一直在廟裡。
不能獨獨莫名其妙跑到五皇子這找麻煩。
尤其對方那內力功夫,暗十自認那不是打不死,那是誰死的問題。
顯然蕭爭也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對方不光內力深厚,還力大無窮。
“嘖……光他那個力氣都沒幾個人能輕易擋得住。”
“天生神力啊……”
蕭爭嘟囔出來,暗十轉頭看著他皺著眉頭琢磨,顯現出了一種好像聽著耳熟又雲裡霧裡的遲鈍感。
“怎麼想到什麼了?”
暗十沉默了半晌,蕭爭明顯看見他從遲鈍仿佛抓到了什麼點,而後頓了好一會兒搖搖頭。
“我再想想。”
然後撇下蕭爭起身就走了,讓蕭爭感到莫名奇妙。
暗十本來打算回去好好再想想,可走到一半也沒朝臥房去,就尋了個沒人的旮旯。
跟受氣包似的蹲角落裡,盯著腳下花草間的土塊腦子嗡嗡的,臉頰緊張的通紅,胸腔響起強烈的心跳震動感。
震的他自己都能聽見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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