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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雲晚也沒料想到賀知行竟然如此沒有顧忌,隻能眼睜睜見著他端著自己的茶杯一飲而儘,嘴角微微有些不然的抽動,似乎在埋怨賀知行此刻的不請自來的放肆,桃花眼裡藏著一股笑意,身體的弧度又朝著她偏頗了些,又像是想到了些什麼朝著邵景弘道“老邵,房間給我準備好了嗎”
這話一出,總算將賀知行這不請自來的緣由全都解釋的清清楚楚,曲雲晚詫異的看著邵景弘,似乎是在探究他這番的動靜究竟是為何
她要是邵景弘遇到這樣的事,隻怕是藏著掖著都不讓人知道,更彆說還讓賀知行來同住,照這樣看來估摸著沈淮的事引起了他的警覺,並且這件事可控性並不是他的能力所能決定的,而讓賀知行前來又是否從側麵證實了他對於她的重視思索至此她的心裡自然有了幾分的掂量。
視線移到了邵景弘的身上,隻見他冷漠的臉上帶著一股謹慎,話語淡淡朝著一臉痞氣的賀知行開口道“張姨來了,等會給你收拾。”
賀知行一聽點了點頭,忙著又笑道忽悠著曲雲晚道“你瞧瞧我多好,專程來老賀家保護你。”
眼中含笑分明是一副討賞的模樣,然後一把拉過皓腕,緊緊包裹著她的柔荑,細細的摩挲著似乎兩人正是熱戀的情侶,那溫柔的手掌接觸到她手背的一刹那,她似乎都能瞧得見不遠處邵景弘眼底卷起了的漣漪。
也就在這一瞬間她趕忙縮回了手,打斷了賀知行的討好,身體往一旁退了些默默說道“還真是麻煩你了。”這話多了幾分的陰陽怪氣,似乎早就知道賀知行那點花花腸子。
於此而言,這件事還是需要賀知行的參與,才能夠更加順利進行下去,早說晚說遲早都要跟賀知行坦白的,還不如將曲雲晚放在了賀知行的眼皮子底下,衝著他對她感興趣的程度,隻怕也不會輕而易舉的坐視不管。
“知行在政界有些人脈,有他在我也會更放心的。”邵景弘的話說得簡單有力,然後又端著茶幾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熱茶,似乎排解著此刻的尷尬。
曲雲晚一聽,眼眸中流轉了幾分淺思,轉而又將之前的還沒有問完的話題方又繼續下去了“我知道了,不過受傷的人現在安全嗎”說著話語裡摻雜著幾分的關切。
賀知行聽著曲雲晚的話,側著頭看了她一眼,似乎想要從她的眼中窺探一些莫名的情愫。還沒等邵景弘開口,便堵上了她的疑惑:“你放心,楊旭已經派人保護了。”說些就翹起了二郎腿,悠哉悠哉的模樣。
即便是不在意的狀態,可是眉眼處始終在關注著曲雲晚的一舉一動,她先是抿了抿唇,又是一陣的沉默,些許過後眼底克製的關切總算按捺不住了:“我想”
曲雲晚剛一開口,賀知行立馬堵住了她的接下要說的話:“現在時局不穩,看他也不合適。”這話似笑非笑中帶著一股冷冰冰的姿態,分明是耿耿於懷沈淮那一拳頭。
賀知行這點心思她自然明白,不去管他的告誡,反而是對上了邵景弘的視線,聲線放柔了些:“我可以去看他嗎”這話雖然出奇的溫柔,但又不乏固執。
沉冷的眼眸中帶著一股異樣,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道:“可以,但不是現在。”總算是留有餘地。
她雖然將自己關入了封閉的牢籠,但眼前兩個男人能給她的信息,可比她在外來得還要多。
賀知行一聽見好友的話,立馬皺了皺眉,一記眼刀就扔在了邵景弘的身上,至於邵景弘則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
張琴將曲雲晚的房間打掃了一遍,剛下來樓就聽到了邵景弘的吩咐,又把另一間客房的衛生打掃了,忙忙碌碌等到晚飯端上來已經是晚上七點過了。
沈淮受傷的消息不脛而走,強勢還算重,現在都躺在了海港醫院的貴賓房裡,輸著液。
邵景弘故意將沈淮的傷說得輕了些,不過是為了保護曲雲晚而已,要是曲雲晚看見沈淮這一副慘白的可憐模樣,隻怕已經按捺不住了,即便是不知道兩人關係究竟如何。
但邵景弘明白,雲晚跟沈淮的淵源頗深,甚至不敢多想。
邵景弘盯著眼前昏睡過去的沈淮,細碎的雜思躍然進入了腦海裡,而此時看護的小警察突然跑到了他跟前,匆匆忙忙回了句:“邵總署,有人找沈淮。”
邵景弘一聽,立馬皺了皺眉,難道是雲晚沈淮已經在醫院躺了三天,曲雲晚自然也在他家住了三天,而這段時間都沒有將沈淮的任何消息透露出去。
囁嘴啟唇:“男的女的”小警察也沒有含糊趕忙解釋道:“是男的,說是沈淮是他兄弟。”
男的兄弟難道是上京來得人視線不由得放在沈淮那張蒼白的臉上,若有所思,沈淮的身份他早就調查清楚了,年輕有為,晉升的也很快,所說沒有些背景他全然不會相信,不過涉及到他背景的地方卻像是被人故意抹去了一般。
越是看不透摸不清,邵景弘便越覺得要小心謹慎,眼底劃過一絲精光:“有證明的方式嗎”小警官不緊不慢道:“有的,那個男的把跟沈淮的通訊記錄給我看了眼,沒問題的。”
聽了這話,邵景弘總算放下了心思,點了點頭:“放他進來吧。”小警察笑了笑:“好,我這就去辦。”說些就趕忙跑出去了病房。
整個病房裡很安靜,安靜到地上掉根針的細微聲響全然都能聽見,腳步聲越來越響,這一瞬間邵景弘平日裡沉默的姿態,在這一刻突然覺得有些緊張,有一種預感告訴他,這個來得人可能跟曲雲晚有關。
這個念頭纏著他,恐懼感突然襲來,不知為何竟然覺得自己太過於草木皆兵了,歎了一口氣,將視線移到了病房的門口,漸漸地一個高大的人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海港這個地兒,傅斯韞還是來過幾次的,不過卻是第一次來海港的醫院,探看病人,關鍵這個人居然還是他的好哥們沈淮。
本想詢問沈淮兩句,曲雲晚的情況,沒想到接通的電話卻是值班的護士,震驚之餘又多問幾句,這才明白事情的緣由,一是顧及到沈淮的強勢嚴重,再者又是在外地。二則雲晚也在海港。
克製的心情在這一刻總算爆發了,傅斯韞根本想都沒想想,訂了飛海港的機票,到達海港已經是沈淮受傷的第三天,直奔了醫院。
剛一進門就看著一個男人正打量著自己,眼底情緒似乎有些錯愕,傅斯韞穩了穩心神:“你好,請問這裡是沈淮的病房嗎”口氣算不上多熱切,帶著距離感。
邵景弘點了點頭:“嗯,你是”然後往一旁退開了一些,躺在病床上的沈淮臉色有些蒼白,呼吸很淺。傅斯韞一看立馬湊近了一些立馬回應著邵景弘道“我是沈淮的朋友,我叫傅斯韞。”說完便俯下身子靜靜的觀察著此刻昏迷的邵沈淮,見著他臉色蒼白頹然的模樣,傅斯韞忍不住皺了皺眉偏著頭問了句:“他的傷勢怎麼樣”
這句話倒顯得稍微熱切了一些,眉眼中的清冷不自然流露出來,而此時的邵景弘尚未從震驚中緩和過來,有些發愣試圖從他的身上找到一絲的熟悉感,這樣的異樣自然引起了傅斯韞的詫異,盯著邵景弘的眼神逐漸變得有些深沉,幾秒之後眼看著此時身旁站著的陌生的男人恢複了冷漠,邵景弘沉聲道“暫且沒有什麼大礙,估計這兩天就應該能醒了。”
雖然察覺到了邵景弘的異樣,但此時皆為陌生人隻能將這其中的緣由歸咎於對於陌生人的警惕的審視,而此時的邵景弘心底早就掀起了軒然大波,煩躁之餘尋聲問了句“你認識曲雲晚嗎”這話一出連著邵景弘自己的詫異極了,若是沈淮清醒了他還能從兩人的交流中判斷一二,可如今傅斯韞就站在自己的眼前,這種熟悉感讓他覺得有些詫異,朦朧之間忽然的記起了曲雲晚黯然神傷的語氣。
邵景弘看著此時穿著一身白襯衫,麵色清冷的傅斯韞,若是早兩年他跟傅斯韞的氣質會更加相像一些。
而現在看來曲雲晚口中的他應該就是眼前這個傅斯韞,畢竟此刻的傅斯韞在聽見曲雲晚這三個字的時候,顯得有些被動的隱忍,越是這樣越是證明兩人之間的糾纏。
“你認識她”傅斯韞的口氣明顯更壓抑了些,既惶恐不安又想追尋她的一切的蛛絲馬跡,邵景弘皺了皺眉“嗯。”看著傅斯韞的這副模樣顯然並不是絕情的姿態,可為何她會如此的說呢
種種的困惑糾纏著此刻的邵景弘,瞧著邵景弘的這副模樣,清冷的眼底圈起一絲漣漪,沉聲問了句“晚晚,她沒有來看過沈淮嗎”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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