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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靜靜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她的臉色去也好不到那裡去,憋著通紅索性直接閉上眼,拋開一切的雜念,隨著思緒的翻湧,眼珠子滑動在眼皮子的痕跡有些突兀,幸好是低著頭不然也會讓人瞧出一二的端倪。
說實在的,她很是滿意從前在兩人麵前設立的高冷的形象,要不是這樣剛才她有些激烈的舉動是斷然瞞不過眼前的這兩位人中龍鳳。
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刀,總是讓人昏沉,幸虧她的迷魂湯藥給他們灌得多,不然就算是她乾淨的背景也會讓他們有所懷疑。
不過她倒不認為他們會如此放心她,最好是調查一番徹底將她的嫌疑洗清楚才好,接下來的日子似乎恢複了平靜,曲雲晚的活動範圍也逐漸變得寬裕了起來。
海關總署的行政部長蔣成接受了調查,而這件案子瞬間被推向了高潮,至於沈淮已經拿到了可靠的資料,前往臨近省省會東海市,這當然也在曲雲晚的計劃之中,動不了後台至少也得把大佬的左膀右臂斷個一二才算好。
至於曲雲晚得到蔣成被抓的消息跟相關的進展還是在餘瑤手裡得知的,一得到自由曲雲晚自然開始著手課業上的事情,而餘瑤也一直沒忘記跟進,很快就將所有的信息掌握在手裡,不過也不敢全身心的投入其中,畢竟她尚且還不算太過於自由,依舊要保持一副受害者姿態。
剛從華海日報的回到了邵景弘的彆墅裡,夜色已經爬滿整棟房屋,這個時間段邵景弘應該還在上班,至於賀知行也還在警察署忙活,因此房子裡顯得格外寧靜。
她悄悄溜進了邵景弘的書房從書桌底下將前幾日放置的錄音筆取了出來,又躡手躡腳走進了邵景弘的房間,窗簾的深灰色讓這個房間顯得尤為昏暗,她推開了門縫的一瞬間卻聽見一道聲音僵硬在半空中“我知道你想做的什麼,可我既然參與了就沒想撇清楚關係。”
聞聲的曲雲晚僵住了所有的舉動屏住呼吸靜靜的聽著,此時的邵景弘坐在床邊上,透過單薄的光線看起來格外的沉穩,隻是語氣裡淺薄的怒意暴露出了他心底的不耐煩。
邵誌偉的語氣一點都不顧及兒子邵景弘的臉麵的尤為的咄咄逼人“邵景弘,彆忘了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你老子我給的。”
這句話無疑是父子間矛盾的,一下子將這些年積壓的怨氣全都釋放了出來,邵景弘語氣更是冷到極致“父親,你可彆忘了你的一切又是誰給的。”
此時的邵景弘早就失去了平日了成熟的冷漠,像是撥動了逆鱗一般,而這句話恰好也是邵誌偉心中最大的陰霾,幾乎是將邵誌偉堵得麵紅耳赤。
誰人不知道他邵誌偉是靠著老丈人徐金陽爬起來的,爬上了高位後,還將老丈人徐金陽的勢力一鍋端了下去,心狠手辣的令人讚歎,不過這已經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而這一下卻被親兒子提及,著實讓邵誌偉有些下不來台,暴怒著嘶吼著“逆子你有種永遠都不要回來”在寂靜的空間之中,這道聲音連同站在門後的曲雲晚也聽得一清二楚。
這還是她重生後第一次聽見邵誌偉的聲音,如此的讓她刻骨銘心,攛掇而出的恨意幾乎是爬滿了整個臉頰。
若不是此時的環境過於的陰暗,她或許能瞧得見自己臉上的猙獰,不用多說這個聲音,即便是化成了灰她也認得出來。
而坐在床邊上的邵景弘似乎已經習以為常邵誌偉如此暴怒的模樣,冷冰冰的回應道“如你如願。”乾脆利落直接將電話掛斷,斷然不給邵誌偉任何的麵子。
而此時的曲雲晚這才在邵景弘冰冷的聲音中回過神來,下意識將錄音筆塞進了包裡,然後往後退一步,卻沒想到聽到邵景弘略顯疲憊的聲音“雲晚,是你吧”
空洞沙啞的聲線無疑是讓她回到了現實世界中,透過單薄的光暈止住了腳步,順著他的話曲雲晚承接了下來“抱歉,我聽見你聲音還以為是進了賊,沒想到”立馬圓溜溜的編了個借口,索性邵景弘此時沒有開燈不然這個謊話隻怕是要被拆穿。
聽到曲雲晚略顯得尷尬的語氣,不知為何他心情倒好上了兩分,順勢將燈打開透過光影將視線移到了她此時略顯得窘迫的表情上來,他的臉色依舊是冷漠,話語卻柔了三分“你都聽見了吧”
這還真的不是疑問句,而是言之鑿鑿的口氣,頓時讓她臉色的尷尬之色變得青紅交接,支支吾吾點了點頭“我很抱歉。”
而此時的邵景弘見著她這般不可多得的小媳婦模樣,總算從剛才的憤懣中緩和了過來,起身走到了曲雲晚的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白熾光的光影暈染在她的臉頰之上,可以清楚的去細細數出她的睫毛的根數,比起平日裡生人莫近的高冷姿態,無疑是打破即那日一來兩人之間的尷尬之情。
她也忍不住微微抬起下巴,恰巧撞進了他視野裡,見著他眼底的動容,然後又不自然躲避著她的視線,頓時產生的了一些疑惑,胡亂著找著話題又不露痕跡的旁敲側擊剛才發生的事情“你跟你爸爸吵架啦”
她臉色很緊張似乎是察覺到她此時說得話是多麼的口笨,邵景弘見此倒鬆懈了下來也很坦白的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見著他不惱她又順勢說了一句“你爸爸再不對,但畢竟也是你爸爸,你這樣會讓他傷心的。”
曲雲晚剛一說完又小心謹慎的打量著邵景弘臉色的變化,本來還算和氣的臉色在她說出這樣和事佬的話之後變得有些沉悶。
而直觀給於曲雲晚的感受就是,完了觸動人的逆鱗了,可一想到這這些消息對於自己來說又是至關重要的,畢竟這種家族秘事,也不是旁人能探知一二的。
比如,前世她便不知道邵誌偉的親兒子就是眼前的邵景弘。
隻能裝傻充愣的繼續旁敲側擊的說下去“我是不是說出話呢”此時的曲雲晚仿若驚弓之鳥,在邵景弘晦澀的眼神中有些不知所措,畢竟撞見這種事情不找點話來說實在是下不來台。
不過邵景弘脾氣雖冷但不惡劣,隻冷冷瞥了她一眼“你不懂。”就是這簡簡單單的三個字都在暗指,不懂內情就不要胡亂加以評定,即便是好心勸阻,但也得審視奪度。
隻不過此時的曲雲晚可沒有顧忌他這話裡的意思,繼續裝傻充愣的說道“你也不懂。”說著就死死的盯著邵景弘的一舉一動,頃刻之間邵景弘看見了她眼底的充盈的哀傷,詫異之餘問了句“不懂什麼”
這話總算讓陷入哀傷的曲雲晚恢複了臉色,立馬躲開了他的視線。
她並沒有直麵回答,而是留下一句“沒事,我就先回我房間了。”說完就立馬轉身準備離開,這一瞬間邵景弘總算明白她話裡的意思。
從已經調查的資料可以知道,曲雲晚的父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了,這樣一想怪不得她剛才會這樣去勸阻他,邵景弘下意識的拉住了曲雲晚的手臂。
她疑惑之餘轉過了身體,卻見他眼底的歉意,隨即是他一句誠懇的道歉“抱歉。”
一時之間,曲雲晚心中警鈴大作,看來他應該是調查過她了,這樣也好,免得以後留下禍患。
至於她的臉色依舊是帶著一些淺淡的哀傷,囁喏著嘴唇卻始終說不出話來,一時之間他能從她眼底看見跳動的哀傷,耳旁是她從未過的溫柔“我希望你珍惜和家人一起的日子。”
一瞬間淚珠兒繾綣而下,她眼底的憂愁四起,邵景弘明白她應當是觸景生情了,僵硬地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不得不承認他的心為了她柔軟了一大半。
她一聽破涕而笑“嗯。”看著此時臉色僵硬,心底早就從了她的邵景弘,莫名的想發笑,不自覺的又調侃了句“邵總署,你還真是傲嬌。”
著實將此刻彼此的間的關係又拉近了些,看著她含淚的笑眼,他隻覺得心底有些發燒的,唇紅齒白間讓人有些悸動。
傲嬌這個詞,邵景弘沒聽過,隻能將其記在心底,尋思著改日搜一搜其中的意思。
邵景弘又不忘想起了些什麼,招呼著“沒吃晚飯吧我請客。”對於這種不請自來的好意,她還蠻了接受的,點了點頭“我去換身衣服。”
曲雲晚說著又邁開腳步朝著自己房間走去,剛一關了門就拍了拍小心臟,然後將包裡的錄音筆拿了出來,尋思著放入了行李箱內。
又連忙換好了衣服這才同邵景弘一同出去吃飯。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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