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諸葛神弩,守墓兵卒;一場跨越千年的詐騙!
走出公司的小鬆未美,來到車水馬龍的道路上,便再也按捺不住臉上激動的表情。
她最後回頭,看了一眼那高大的寫字樓,便將手中的公文包,順手丟進了回收垃圾桶中,轉而拿起了手機,直勾勾盯著其中傳來的消息,那熟悉的島國語,讓她心中升起親切的感覺,具體的內容,更是讓她心神蕩漾。
“二十年了,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父親,我會按著你的期許,繼承比壑山的榮耀,完成未完的使命。”
小鬆未美喃喃自語著,眼神逐漸變得堅定起來。
她是血統純正的櫻花島國人,卻出生在這陌生的國度,從小開始,便被父母親灌輸著,與其他同齡人完全不同的教育,更接受著奇怪與痛苦的訓練,成為一名出色的忍者,一柄銳利的刀,在這大地上藏鋒,隻為有朝一日出鞘。
父母說,像他們一樣的人還有很多,互相之間雖基本沒見過麵,連名字也不知曉,但隻有那些人,才是真正的家人,且有著共同的代號——比壑山忍眾。
他們是先被遺留在這片土地上的長刀,一代接著一代傳承至今,隻為了共同的榮耀與使命,接受那有朝一日到來的號召!
而就在今天,她終於等到了,讓刀出鞘的時刻!
這一日。
華國各大城市之中,一切如常的社會秩序下,卻有暗流湧動。
無數潛伏在其中的比壑山忍眾,在接收到情報後,便在第一時間,從各行各業脫身而出,從大地的四麵八方,向秦嶺集結!
……
秦嶺,西南山麓間,某處不知名的深潭之中。
就在那神秘的墓道口,被開啟的瞬間,龍虎山旅遊團一行人,就全被那白光帶走,等到回過神來時,就被眼前的一幕,嚇得呆滯在了原地。
隻見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處一眼望不著儘頭的寬闊空間,頭頂上的穹頂也足有數十丈之高,分明是極為空曠的地下廣場。
在這地下廣場之中,四周還有幽幽的白光,不知從何處彌漫出,讓他們不至於陷入黑暗之中。
“這,這是什麼情況。”
張楚嵐一臉懵逼地拿著加特林,踩了踩自己腳下堅硬光滑的花崗岩石,又看著四周空蕩蕩一片的景象,隻是覺得小腦都要萎縮。
被白光裹挾的一瞬間,他下意識將保命手段都要使了出來,結果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身處在這樣一個奇異空間之中。
“我說馬哥,你不是說那地下的墓道空間,不過長寬數十丈?你瞧瞧咱們現在在哪,空蕩蕩一片,連儘頭也看不著啊。”
張楚嵐咽了咽口水,向馬仙洪問著話,又下意識地,向著自家師爺的方向湊近了幾分,內心這才安定下來。
馬仙洪臉色難堪道:“法寶探測到的情況,絕對不可能錯誤,可能性隻有一個,咱們已經不在潭底了。”
已經不在潭底了……
聽到這話的張楚嵐,隻覺得渾身發毛,差點沒跳起來,聲音顫抖道:“馬哥伱開什麼玩笑,咱們不在潭地,還能在哪~”
陸玲瓏幽幽的聲音響起:“張楚嵐~或許咱們已經死了……”
張楚嵐立即臥槽一聲,嚇得蹦了起來,一把摟住了張太初的胳膊,臉上驚魂未定。
張太初撇了撇嘴,將手抽開:“你小子能不能有點膽色,連小玲瓏也比不上。”
反應過來的張楚嵐,滿臉通紅地鬆開了手,戰術性咳嗽了兩聲,向著陸玲瓏道:“大小姐,人嚇人,嚇死人,聽說過沒有啊喂!”
“能不能專業一點,咱們這是在刨墳,不是在玩鬼屋!”
陸玲瓏吐著舌頭比了個鬼臉:“自己膽小兒就彆怪我。”
眼看著一對活寶又要開始拌嘴,諸葛青凝重的聲音傳來:“羅盤失效了,奇門失效了,怎麼會這樣。”
此刻,他身處在這個古怪的廣場之中,下意識想要用武侯奇門查看情況,竟發現炁息流走,卻無法成功開啟陣圖!
這種情況,還是從小到大,他第一次遭遇,就連那獸皮古卷之中,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記載。
“見了鬼了,我的風後奇門也開啟不了。”
王也同樣是滿臉疑惑,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像是天道的規則,被人硬生生的扭曲,導致奇門混亂,失去了作用。
可天道,本就是一方天地的規則,又如何能被人篡改?哪怕是那傳說之中的諸葛孔明,想來也無法到達這種地步啊!
“不隻是如此,你們難道沒有發覺,四周已經沒有一丁點自然之炁了嗎……”枳槿花有些顫抖的聲音響起,臉上浮現一抹驚恐。
受到提醒的眾人,立即紛紛嘗試,用體內炁海溝通外界,緊接著都瞪大了眼,發現情況和枳槿花所說的一模一樣。
??!!
這是什麼鬼地方!
眾人心裡浮現同一想法,如同見了鬼一般,變得心亂如麻起來,更是都下意識的,向著張太初與陸瑾所在的地方湊了上去,要抱緊大腿。
張太初臉上浮現一抹淡淡笑容,輕聲道:“這地方可以說是在潭底,也可以說不在。”
“應該是諸葛丞相留下的手筆,把咱們拉進了另一處空間中,甚至可以說是一方小世界,在這之中,他自然可以創造新的規則。”
他聲音雖輕,卻十分清晰的落入眾人耳中,帶著某種安撫的魔力,讓他們都冷靜了下來。
但一眾小輩們,又緊接著誕生了更大的疑惑——這空空蕩蕩的廣場,毛也不見一片,與墓葬簡直沒有任何的關聯。
所以他們這是到了哪?
divcass=”ntentadv”念頭浮現瞬間,隻聽得一陣陣,讓人牙酸的摩擦聲響起,緊接著,四周遠處那光滑的花崗岩地板,突然開始震動,分開了一道又一道裂隙
還不等眾人反應過來,那密密麻麻的裂隙之中,又有模樣奇特的機器升起,瞧著竟是一台台,足有數丈之高的巨大弩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