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了個巴子,肯定就是那個豬頭人!”
白鶴組眾人臉色大變,紛紛退到了安全範圍的正中間處,擠成了一團,對於那能夠輕易焚燒魔靈的火焰,顯得無比忌憚。
divcass=”ntentadv”張太初雙手垂立,看著近在咫尺的火焰,並不為所動,而是又看向城門之上亮起的符文,目光微亮:“這花紋之中亮起部分,似乎可以拆分開來,以特定順序排布的話,倒像是那陰陽八卦神圖之上的炁局紋路。”
他又回憶著先前,白鶴組一行人對抗魔靈時,使用的手段,除了使用有些駁雜的元炁外,也同樣充斥著類似的符文。
“有意思。”
張太初精神集中在城門上的花紋,陷入了思索。
——
也在這時。
亮起的城門光芒中,緊接著走出了烏泱泱一群身影,不下三百人,全都身穿著利用妖獸甲殼與皮囊縫合成的赤紅鎧甲,手中拿著各式武器,顯得威風凜凜。
走在最前頭的,是個身材接近一丈高,如同直立巨豬一般的光頭壯漢。
光頭壯漢的鎧甲最為精致,呈現赤紅之色,紋身雕刻著騷包的花紋,關節處向外凸出骨刺,顯得極為堅硬,背後還有如火焰一般的披風,在行走之時舞動起來,顯得更加霸氣。
但再精美的鎧甲,一搭配壯漢那慘不忍睹的酒糟鼻子豬頭臉,就頓時沒了氣質。
“走,想往哪裡走?”
“老子長這麼大,還沒聽說過什麼狗日的異界來的人,一看就是個魔靈混賬——”
“淺淺,你可千萬不要被他騙了!”
那壯漢手中一柄巨大狼牙棒,隨意的搭在肩鎧之上,每一步落下,都會將戈壁地麵踩的凹陷,發出一聲聲沉悶響聲。
在聽到這如同豬拱白菜的哞叫聲時,白鶴小隊一行人習慣性的升起了惡心感。
他們甚至不用聽那聲音,隻是感受著空氣中愈發濃鬱的,十多年不洗澡所產生的恐怖炁息,便感覺自身氣息不穩,神魂不固,要活生生暈倒。
儘管黑羽清淺,不想搭理這惡心男人哪怕一句話,但看著四周的火焰囚籠,還是咬著牙,厲聲嗬斥道:“卡洛斯,你膽敢對兵團的人使用城門的殺陣,這可是重罪!”
卡洛斯不屑一笑,用那漆黑手指伸到鼻孔裡摳了摳,屈指一彈道:“淺淺呐,要不是夫君我腦子好使,你可就成了罪人啦。”
“把魔頭帶到城池裡,那可是死罪啊,也罷,看在你馬上就成為我女人的份上,要是乖乖叫兩聲好聽的,我還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卡洛斯在說到這時,那張融合了癩蛤蟆與野豬頭特色的臉上,露出了一道惡心的笑容,牙齒烏黑,張開的弧度仿佛能夠活吞下一個人。
伴隨著這個動作,一道肉眼可見的發酵臭氣,從那張大嘴之中噴湧而出,逐漸彌漫在場內。
“嘔……”
站在他身後的小弟率先忍不住乾嘔反胃,卻又立即捂住了嘴,縮緊了瞳孔,恐懼的模樣仿佛觸犯了天條。
砰——
下一刻,其被一支巨大狼牙棒狠狠擊中,赤紅色鎧甲凹陷,整個人如同破易拉罐般飛遠,撞在城門之上,隨即失去了意識。
卡洛斯傲嬌地白了一眼,將沾染血腥的狼牙棒收回,搭到了自己的臂鎧上。
在他身後的一群士兵,立即臉色蒼白,用真炁控製著胃部,將漫上喉管的嘔吐物生生咽下。
“嗬嗬……”
“淺淺啊,怎麼不說話了,來叫句夫君聽聽,我或許心情一好,待會能手軟些。”
卡洛斯一邊說著,邁開步子走近了火焰囚籠,居高臨下地看著黑羽清淺緊繃的麵容,目光在對方精致五官與那鎧甲也遮掩不了的曼妙身軀上遊走著,露出無比濃鬱的貪婪與淫意。
他又突然轉過頭,用充滿惡意的眼神,隔著火囚的縫隙,盯著張太初,感受著對方平平無奇的氣機,恐嚇道:“小白臉,這是被本少的霸氣嚇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是吧。
長的還挺嫩啊,這瘦胳膊瘦腿的,穿著個破布,鬼才信你救了淺淺。
還異世界來客,老實交代,是不是想借著魔炁偽裝,入城行刺啊,要是不交代的話,我這狼牙棒捶下去,那可是滿身血窟窿啊——”
……
卡洛斯看著一言不發的張太初,眼中殺氣愈發濃烈,握住狼牙棒的手已經蠢蠢欲動。
黑羽清淺目光焦急:“卡洛斯,那可是屠滅了一隻魔靈王者的強者,你不要自尋死路!”
“他更是我白鶴組的恩人,離城的功臣,你若是再對他不敬,我必與你不共戴天,不死不休!”
她態度堅決,甚至賭上了自己性命。
卡洛斯聞言一愣,隨後目光閃爍地,上下打量著紋絲不動的張太初,再次確認對方散發出的氣機不過是稀鬆平常,甚至比不過自己手下的一名走狗。
“哈哈,淺淺,你可真會開玩笑啊。”
“居然為了一個小白臉,連這種謊言都舍得對夫君說,真是的,莫名讓人憤怒啊。”
卡洛斯手掌揉搓著狼牙的鐵柄,對於張太初的殺意愈發濃烈。
在他看來,一名能夠屠滅魔靈王者的人物,必然是身經百戰,氣勢強烈,怎麼可能是個細皮嫩肉,炁息微弱的小白臉?
而已經注定是自己女人的黑羽,卻為了彆的男人不顧一切,連命都不要了,這種被背叛的感覺——更讓他難受!
阿魯義憤填膺道:“我們大姐大沒說謊,是大祭司的預報錯了,我們在沙漠上遭遇了四級魔靈浪潮,幾個兄弟們都受了重傷。”
“是恩人出手,剿滅了包括天角魔王在內的所有魔炁與魔靈,才讓我們活了下來!”
“你要是害了恩人,那咱今天也不活了,跟你不死不休!”
又是一個放出狠話,賭上了性命的。
卡洛斯眯起了眼,眼神危險,直勾勾盯著阿魯,以及更多臉上不滿的白鶴組成員,沉聲道:“勾結外人,欺騙本少,就你們這群渣滓,要不是看在淺淺的份上,我現在就把你們就地正法!”
“你們的命很值錢嗎,殺了就完了,哦,對了……”
他用巨大的巴掌,摩挲著滿是胡茬的下巴,油光滿麵的臉上露出一抹淫蕩笑容:“阿魯啊,我記得你還有八個姐姐,十一個妹妹,對吧。”
“聽說出了幾個基因不錯的,身材不錯哦。”
“你覺得要是招惹到了我,隻丟了一條命——賠得起嗎?”
此話一出,阿魯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堪,儘管兩手捏著嘎嘎作響,卻不敢當麵再說出一句狠話。
其餘的白鶴組成員,同樣是有苦說不出。
這正是他們厭惡卡洛斯,卻不敢與之徹底撕破臉的原因。
對方仗著更高的職權,仗著是兵團長的兒子,甚至可以明目張膽的用戰士的家人進行威脅。
他們大可以把自己的命丟了,卻無法漠視自己家人的生命。
“可惡啊……”
白鶴組的成員們低下了腦袋,咬牙切齒著,讓脖頸上的青筋都暴起。
……
卡洛斯很享受這種有恃無恐的感覺。
他看著一個個被唬住了的白鶴組成員,臉色露出得意笑容,看著黑羽難堪的臉色,便更加放肆,大笑道:“就那個小白臉,還能夠鎮壓魔靈王者?”
“淺淺,你好好看看他,在我麵前連個屁都不敢放,螻蟻一般的角色,可擔不起你的青睞!”
“再者說,即便是真正能夠鎮壓魔靈王者級彆的人物來了,也得對本少客氣三分,我們離城的大陣可不是吃素的!”
卡洛斯自然是在吹噓。
若眼前的真是個能夠鎮壓魔靈王者的強者,某種意義上,便是堪比自家老爹的人物。
他一個小小的中隊長,無論是實力還是地位,還真沒有資格與之叫囂,也完全沒有權限開啟離城大陣鎮壓對方。
但是,卡洛斯卻篤定了,眼前那細皮嫩肉的小白臉,絕對不是什麼強者,不過是憑借著自己的臉蛋,迷惑了黑羽清淺而已!
與此同時,四周的士兵們,也立即跟著大笑起來,為自家老大營造著聲勢。
在他們看來,連副盔甲都沒有,和女子一般皮膚光潔的小白臉,是強者的可能約等於零,故同樣有恃無恐,烘托著卡洛斯的威風。
甚至還有賊眉鼠眼的狗腿子,上前在卡洛斯耳邊提了個建議,讓後者眉飛色舞,目光淫蕩的打量著黑羽清淺,最後哈哈大笑道:“好好好,真是很好的建議呢!”
“不錯,我要留著這小白臉一條命,跺去他雙手雙腳,掛在我和淺淺的婚床上。”
“等到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在他的注視下,享受著與尤物的胯下之歡,想想就有些刺激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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