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熟人,加上張譴還不錯,上官泳不想他的命被景非月給惦記上。
“你思想能不能彆這麼齷齪。”張譴砸了個冰坨子給上官泳。
上官泳避開後吼一句,“不是你自己上來就問人家有沒有男朋友嗎?”
張譴繼續砸人,“我看你八成以上是聾了,我問的是對象,你哪隻耳朵聽成了男朋友?”
“吵。”蒼募皺起了眉頭。
抑鬱症人群最不喜的就是吵鬨,彆人在麵前打鬨簡直就是酷刑一樣。
腦子裡會轟隆隆的,每一個字眼傳進耳朵裡都跟炮轟似的,腦子漲得發疼。
姬域招呼一聲,“你們聊,我帶募募找地方休息去。”
“大佬怎麼了?”張譴不明真相,好奇的問一句。
“蒼哥被係統坑了。”君無念解釋一句,“你還是彆問了,省得吵人。”
蒼哥的罪名有幾頁紙,還有不少的病症,一般人恐怕早就撐不住了。
蒼募要不是有傭兵的經曆,他也扛不住的,光抑鬱症的惡意就擊垮了他。
張譴識時務,瞧著蒼募情況不太對,他就沒敢繼續問,不過還是罵了句垃圾係統。
姬域把蒼募帶回了監管者空間,替他揉著腦袋緩解疼痛。
“募募,你吃藥嗎?”姬域實在是心疼他這麼忍著。
蒼募睜開眼,銳利的眼神冰冷的盯到姬域臉上,“你覺得有必要嗎?”
他是個好好的人,身體健康沒有任何問題,身體的不良反饋,全都是係統規則造成的。
蒼募如果吃藥緩解,豈不是坐實了那些病症,認同了係統給他安的罪名?
“我心疼你難受。”姬域無奈的歎了又歎道。
“募募,我們提前通關好嗎?副本崩了也沒關係,反正你的記錄會清理。”
“我不。”蒼募拒絕。
他坐了起來,衝天豎起中指,“我就不信它們能弄死我。”
“係統既然把我拉進逃生遊戲,就要做好永遠噩夢的準備,本殿可不是好惹的。”
“有我,它不敢。”姬域把蒼募拉著躺下,“你睡會,天黑了我喊你。”
因為身體不適,蒼募白天就懶得出去了,他打算改成晚上去找獵物玩。
姬域的時差就是跟著蒼募來,小可愛幾時睡覺他就跟著,不睡就陪著鬨。
蒼募一覺醒來,都差不多半夜了,因為身體昏沉得厲害,嗜睡症更重了。
“蒼哥,我給你煮了點白粥,你喝嗎?”君無念看見蒼募回來,給他遞飯盒。
“加糖了嗎?”姬域問一句。
君無念點頭,“加了很多,蒼哥肯定喜歡喝。”
姬域道了句謝,拉著蒼募到餐桌坐下,他們現在已經轉到了監獄的食堂。
因為副本限時已經到了後期,玩家身上自帶的食物肯定不多,他們必須來食堂。
姬域隻毀了其中一個,監獄的食堂有好幾個,不少冰櫃裡都還凍著食物。
雖然玩家最近些日子殺得過火,可監獄的水電還是能正常使用的,就是需要自己動手。
係統宣布玩家可以殺玩家後,監獄的工作流水線就停了。
那些做飯的,監工的全都沒影了,監獄裡隻剩下一群囚犯。
除了頂著獄警身份的玩家,真獄警也不曉得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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