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欺身輕壓著李嫻韻,在她唇瓣上細吻,在她耳根和脖頸上流連,同時抬起手解她的衣衫。
李嫻韻摟著他的腦袋,小手穿過他的發絲。
不知道過了多久,耶律焱忽的抱著李嫻韻翻了個身,將她整個的抱在自己身上。
兩個人天旋地轉地換了個位置。
李嫻韻鮮少以這樣居高臨下的姿勢打量著他。
耶律焱一張英挺的臉頰棱角分明,五官甚是硬挺俊朗,一雙幽深的眸子帶著濃濃的欲念,好像一隻手肆無忌憚撥弄著人。
耶律焱抬手輕輕地按住她的腦袋,吻上她的唇瓣。
某人顯然不想止步於此。
他喉結重重地滾動了一下,兩隻粗糙的大手掐著李嫻韻柔軟的腋下,將她整個人抱了上去。
李嫻韻小手順勢支撐住床頭,這時候才發現胸口不知何時已然沒有任何阻擋,堪堪對著他英俊的臉頰。
耶律焱看著兩輪白滾滾,喂入口中,還不忘抬眼看著她的反應。
那雙虎眸好像兩簇火焰,炙烤著人。
李嫻韻輕輕地咬住唇瓣,臉紅得一塌糊塗。
一番折騰之後,兩個人都出了不少汗。
李嫻韻本以為他要,沒想到鬨騰半天之後,隻把她摟入懷裡,低頭將她的衣襟合上,看著她如水的嬌眸,啞著聲音說道:“太晚了,睡吧。”
這就完了?
李嫻韻小臉兒愈發紅起來,她在期待著什麼?
給李嫻韻整理好衣衫,耶律焱在她皙白的臉頰上印了一吻,躺在她的身側。
李嫻韻輕抿唇瓣,癢意早已經從骨縫中流淌出來,隻等著駿馬暢快馳騁,而耶律焱卻勒住了韁繩。
讓人懸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委實難受得緊。
李嫻韻抬眼看向耶律焱,他閉著眼睛,一副“我要睡覺”的感覺。
她緊緊地閉了一下眼睛,最終聽從了身體的呼喚,將小手放在他堅實的胸膛上,慢慢地爬行。
耶律焱捉住了她的小手,捏了捏,乾著聲音說道:“嫻兒,莫要招惹為夫。”
實際上,他早已經不能自持,難受得要死,一直閉著眼睛忍耐著,不去看她,不去想她,要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可是某個小女人顯然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手就這樣肆無忌憚地在他身上摸。
李嫻韻仰頭看著耶律焱,水眸濕漉漉的,肌膚嫩的能掐出水來。
耶律焱笑道:“嫻兒,為何這般看著為夫?”
李嫻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耶律焱見她這副模樣,以為她有重要的事情要給他講,甚是正經地問道:“嫻兒,你想要說什麼?”
李嫻韻低語了一句。
耶律焱沒有聽清,埋下頭去,貼著她的腦袋說道:“你說什麼,嗯?”
李嫻韻隻好清了一下喉嚨,稍稍抬高了一點聲音。
“夫君,你是不是……不行了?”
她聲如蚊蠅,卻字字清晰。
男人最不能聽的就是這句話。
耶律焱身子猛然一僵,然後摟住李嫻韻將她壓在身下,低下腦袋抵著她的額頭,笑道:“嫻兒,你在作死,知道嗎?”
李嫻韻垂著眼瞼,睫毛輕顫,嘴角上彎,露出甜甜的梨渦。
方才若不是為了顧念她的身子,李嫻韻早就被他吃得渣都不剩了。
“嫻兒,你的身子可還受得住?”
“……應該可以。”
耶律焱笑意漸濃,猛地噙住李嫻韻的唇瓣……
翌日清晨,耶律焱去主樓旁邊的練武場練劍,練完回到內室,卻發現李嫻韻已經起床,正坐在梳妝台前梳妝。
昨日他鬨到很晚,本以為李嫻韻會起得晚一些,沒想到還像往常一樣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