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瑪和幽蘭是跑得最快的。
李嫻韻看著他說道:“沒有不喜歡,隻是現在用不上。”
侍女們聞言,這才敢規規矩矩地坐在凳子上。
她說完不等耶律焱說話,便已經邁出了一步。
此時一直不動聲色的耶律焱抬起手,輕輕握住李嫻韻纖細的手腕。
李嫻韻匆匆看了耶律焱一眼,低頭快速收拾自己的繡品。
李嫻韻輕“嗯”了一聲。
她們紛紛起身行禮告退。
耶律焱見她突然不愛說話也不愛笑了,關切地問道:“身體不舒服?”
耶律焱不會真的喜歡她吧?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便如野草一樣瘋長。
divcass=”ntentadv”之前的種種浮現在腦海中,那些她刻意忽視掉的細節愈發明朗起來。
耶律焱一臉的高深莫測,讓人猜不透心思。
李嫻韻頓了一下,說道:“其實刺繡的時候有很多地方可以留白,比如說石頭向陽的部分、地麵的土壤、江中的水麵、天空、霧氣等等,這些地方留白都會很好看。”
李嫻韻抬眼看向耶律焱,疑惑不解。
“刺繡的時候不用繡得滿滿當當的,這樣很不好看。要適當的留白,這樣不僅節省功夫而且還很好看。比如你要繡一隻枝頭雀躍的小鳥,可以占據繡繃的左上方或者是左下方,其他留白的地方,會讓人覺得是天空。還有小鳥的絨毛,也可以留白,會有種毛茸茸的感覺。”
卓瑪給耶律焱搬來了椅子,緊緊地貼著李嫻韻的椅子。
耶律焱鬆開她的手腕,一條長臂隨意地搭在李嫻韻的椅子背上。
耶律焱笑道:“你在怕本汗?”
耶律焱好整以暇地含笑看著她。
她做起事情來很認真,說話輕柔,聲音悅耳動聽。
一屋子的人頃刻之間便如平地消失了一般,隻剩下耶律焱和李嫻韻兩個人。
李嫻韻看向卓瑪,這丫頭機靈的有點過分了。
耶律焱看著眾侍女,淡聲說道:“坐吧。”
李嫻韻隻好坐了下來。
耶律焱“嗯”了一聲,說道:“後來本汗想了,本汗的就是你的。反正都是你的,又何必搬來搬去?”
她本來想把侍女們留下來,這樣就可以不用跟耶律焱呆著了。
李嫻韻一坐下,耶律焱便向她靠了過去,本來兩個人的椅子就是挨著的,眼下離得更近了,衣衫相接,十分親密的模樣。
耶律焱玩味地看著她。
李嫻韻見狀,轉頭看向耶律焱,便看到耶律焱正含笑看著她。
後一句話是看著李嫻韻說的。
耶律焱含笑看著她,眼睛裡麵皆是癡迷和寵溺。
耶律焱看著她笑道:“怎麼不講了?”
李嫻韻低頭看向他,兩個人的視線交融在一起。
耶律焱耐心地問道:“那便是有什麼煩心事?”
“也沒有。”
耶律焱身子微微前傾,問道:“那為什麼不愛說笑了?”
李嫻韻抬眼看著這個高壯挺拔的男人,突然覺得他有一些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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