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嫻韻坐在軟塌上,“祖母昨日玩兒得腰酸背痛,我給她紮了幾針,讓她好好睡一覺,明日身上會輕快很多。”
divcass=”ntentadv”耶律焱拿過桌案上的茶壺給李嫻韻倒了一杯水,遞給她。
李嫻韻喝了幾口,將茶杯放在桌案上,亮著眼睛看耶律焱,“夫君,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耶律焱笑道:“你說呢?”
李嫻韻抬手捏了捏後頸,巧笑倩兮,“是他上趕著的,怪不得我下手重。”
“重嗎?”耶律焱掛著一抹笑容,“為夫覺得你可以把藥再下得猛一些。”
李嫻韻抿嘴發笑,“那他應該感謝你,若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我下手會很沒有輕重的。”
耶律焱站起身走到李嫻韻的身後,“下次大可不必顧全為夫的麵子,他不配。”
李嫻韻微愣,耶律焱和耶律齊不是親兄弟嗎?為什麼感覺相互之間的芥蒂很深?根本不像從一個娘肚子裡爬出來的。
耶律焱說著給李嫻韻捏著後脖頸和肩膀,“這裡不舒服?”
李嫻韻“嗯”了一聲,“今日幫忙掛了一會兒葡萄,一直站著,胳膊上上下下的,肩膀有些累。”
“有那麼多人,用得著你上手?”耶律焱語氣有絲不悅。
他不笑的時候還是挺嚇人的。
李嫻韻仰頭看著他,“是我自己要乾的,你不要怪彆人。”
她見耶律焱半晌都沒有說話,遂把小手附在他粗糙的大手上,“夫君,你生氣了?”
“沒有。”
李嫻韻把耶律焱拉坐到軟塌上,露出一抹頗有深意的笑容,“夫君,你都不笑了,還說沒有生氣?”
“為夫不想看你這麼辛苦。”
“不辛苦的,這些都是我喜歡做的事情,怎麼會辛苦呢?”
有自己想做的事情是好事,耶律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而是將大手放在她瘦削的肩頭。
“轉過去,為夫給你摁摁。”
李嫻韻聽話地轉過去。
半晌,耶律焱很突兀地問道:“嫻兒,若是有一天為夫被人誤解,你也會這般維護為夫嗎?”
李嫻韻轉頭看著耶律焱,“夫君,你是吃醋了嗎?”
“沒有”
“你有。”
李嫻韻笑得十分開心。
“算是吧。”
他曾經還吃過一隻貓的醋,眼下吃兩個侍女的醋算得了什麼?
耶律焱見李嫻韻遲遲不說話,一重一輕地給她捏著肩膀,“嫻兒,你還沒有回答為夫。”
李嫻韻被他捏得很是舒服,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她十三歲時寒氣入體,傷了根本,受不得冷,很喜歡溫熱的東西。
耶律焱覆在她肩頭的手心溫熱,讓她的心都跟著暖乎乎的了。
聽到耶律焱說話,李嫻韻強睜開眼瞼,“回答什麼?”
“……沒什麼。”
耶律焱有些失落,偏頭看著她,她的眼睛有些紅。
她每次困的時候,眼睛會紅,雙眼皮會變成多眼皮。
“今日還沐浴嗎?”
“嗯。”
李嫻韻聞言,掙紮著坐起來,她不洗澡一晚上都睡不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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