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ass=”ntentadv”方才可汗和王妃在主殿裡,誰也不敢進去稟報,害怕撞見不該看到的,觸怒上顏,平白惹來禍端。
不過金烏倒是樂得等待。
這幾日王妃早出晚歸,可汗回來的也比較晚,他跟幽蘭已經有兩天沒有碰麵了。
金烏站在主樓門口向裡張望,希望能見到幽蘭的影子。
就在這時候,金烏看到耶律焱的一角黑色衣衫,趕忙收住搜尋的目光,畢恭畢敬地垂手而立。
耶律焱走下台階。
金烏跪下曲臂行禮,“啟稟可汗,事情已經辦成了。”
這些都在耶律焱的意料之中,他淡漠地“嗯”了一聲,“另一樁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另一樁事情?
見耶律焱有一絲不悅,金烏慶幸自己反應了過來,趕忙說道:“花匠說還需要些時日。”
金烏不禁在心中腹誹:自從自家可汗在情感這方麵開化了之後,跟著了魔似的,總是拚了命地討王妃歡心,絞儘腦汁地給王妃送各種稀罕的玩意。
知道王妃喜歡畫畫,可汗便送了珍貴的筆墨紙硯;王妃喜歡彈琴,耶律焱便送了古琴古琴譜……
前幾日述律大人給出了個鬼主意,說女人都喜歡花,而且是喜歡不易得又漂亮的花,比如說曇花。
可汗便派人去找曇花,好不容易找到了,卻還未到花期,隻能慢慢地等。
可汗想起來便問上一問,急得跟燒了屁股的猴子一般。
想到這裡,金烏趕忙打住這些大逆不道的想法。
可汗威風凜凜、英明神武,是世間難得的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怎麼能拿猴子跟他相提並論呢?而且還是燒了紅屁股的猴子。
“金烏。”
金烏嚇得一哆嗦,冷汗便流了下來,“卑職在。”
“今夜去守城門。”
金烏趕忙曲臂行禮,渾厚的聲音自喉嚨裡發出來,“是。”
他大逆不道,理應受罰。
金烏不得不再次肯定心中的猜想:可汗絕對有讀心術,他的心思藏得這麼深,怎麼一眼就被可汗給看出來了呢?
……
金烏帶來的消息在半個時辰之後也傳到了耶律齊的耳中。
當時耶律齊正被一臉密密麻麻的紅疙瘩折磨得死去活來。
禦醫給想了各種法子,可是根本就不管用,癢得不行。
他本是身嬌體貴的清貴公子,眼下坐在床上,披頭散發,一點樣子都沒有。
寢殿裡一片狼藉,他把能砸的都給砸了。
對耶律焱和李嫻韻愈加恨起來。
腦子裡想的全是他登上汗位後,如何折磨李嫻韻,來報眼下的痛不欲生之仇。
阿奴看著耶律齊淒慘的模樣,猶豫著要不要把噩耗告訴他。
阿奴的眉頭皺起,臉上的刀疤更加的凶惡可怖了。
耶律齊看著他,虛弱地淡聲問道:“何事?”
阿奴隻好跪下行禮,“啟稟殿下,閬風苑失火,府庫被燃燒殆儘,與此同時,咱們在溪山圈養的私兵遭襲,私自圈養私兵的消息很快便會傳得儘人皆知。”
耶律齊悶吼一聲,“可惡!!”
他說著將桌案上一碗藥重重地掃落在地上,那是侍女剛給他端過來的。
屋子裡的侍女內侍見耶律齊暴怒如雷,跪了一地,匍匐在地上,嚇得瑟瑟發抖。
耶律齊若是不開心,跟他的母妃古麗一樣,喜歡殺人,而且殺人毫無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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