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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嫻韻白蔥節一般的手指或一根根地掰著他的手指玩兒,或輕輕地撫摸他手上的繭子。
耶律焱冷峻的臉頰上是濃濃的殺意。
兩人單純地擁著,什麼話也不說,彼此之間都有種說不出的愉悅知足。
總有一天他會讓古麗死無葬身之地。
耶律焱將她左手的手腕拿了起來,戴袖箭的地方有些紅潤。
李嫻韻心中疑團重重,世人都說耶律焱和耶律齊是親兄弟,是一母同胞,可是兩人的關係卻更像仇人。
耶律焱身體僵住了,難道是因為天天唐突她,惹她不快了,小丫頭要逃走?
他輕輕地摸索著,“疼嗎?”
耶律焱這才反應過來,將李嫻韻抱了下來,摟在懷裡,側身凝視著她,用空餘的一隻手溫柔地整理李嫻韻額前的發絲。
divcass=”ntentadv”“下次早點說,為夫不想看到你難受,不想看到你委屈自己。”
李嫻韻無論走到哪裡都帶著防身的毒藥和袖箭。
“嗯。這樣趴著,我的胳膊有些酸。”
這樣的眸子太炙熱灼人,李嫻韻隻好把小臉兒埋在他的頸窩,“你就是一個壞人。”
李嫻韻看進他的虎眸,輕咬了一下唇瓣,“彆忘了我是乾什麼的。”
耶律焱便吻著她,在她耳邊低喃安撫,給她足夠的空間,對她嗬護備至。
她是大夫,這些事情還是懂得的。
耶律焱抬手輕輕地抬起李嫻韻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認真地說給她聽,“不過,為夫這次要讓你受委屈了,為夫現在還不能殺了大妃,但是為夫可以答應你,到了合適的時機,定然會殺了她,即使現在沒到殺她的時機,但是為夫不會讓她好過,定然會讓他生不如死。”
耶律焱緊緊地箍住她纖細的腰肢和瘦削好看的後背。
耶律焱湊過去在她滑嫩的臉頰上輕輕地落了一吻,嘴角噙著笑意,“想問那個侍女的事情?”
他身體滾燙,呼出來的氣跟著了火一樣——燙人,胸口起伏得厲害。
“嗯。”
李嫻韻看他難受,將小臉兒埋在他粗壯溫熱帶著細汗的頸窩裡。
那眼神很是癡迷,好似要將人吞噬、融化一般。
耶律焱聞言,眉頭微動,將李嫻韻圈在懷裡。
李嫻韻想到了什麼,忽的仰頭看向耶律焱,便落進一雙幽深漆黑、帶著笑意的虎眸裡。
“夫君,要不咱們還是分房睡吧?”
李嫻韻輕抿唇瓣,這個壞人又開始撩騷起來,不說人話了。
李嫻韻見狀,秋眸閃動,溫軟細語,“夫君,你把她打入了冷宮,而且將她身邊的人都杖斃了,對於我來已經解了心頭之恨,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不用再做什麼了。”
耶律焱在她額頭上輕輕落了一吻,虎眸冷厲。
耶律焱虎眸漆黑幽深,好像要把人吃了似的。
算了,還是等耶律焱想要告訴她的時候再說吧。
一滴汗珠從耶律焱額邊滾落,嘴角掛著一抹壞笑,“你連這個都懂?”
半晌,耶律焱停了下來,將她抱到自己健壯碩大的身上,將她的腿挑了上來,囫圇個兒地壓著他。
他要讓天下人知道,敢動他耶律焱的女人,隻有死路一條。
她在偏殿獨住的時候,晚上睡覺的時候也不會把袖箭取下來。
如此種種,足以看出李嫻韻之前生活得很不好,怎能不讓人心疼呢?
“怎麼了?”李嫻韻窩在耶律焱寬大溫暖的懷裡問道。
“沒什麼,隻是想抱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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