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肖想了她不是一天兩天,能不駕輕就熟、深諳其道嗎?
divcass=”ntentadv”耶律焱終於放過她可憐嬌紅的唇瓣,一點點地吻著李嫻韻纖細白嫩的天鵝頸。
李嫻韻半合著眼睛,吐氣如蘭,“夫君,咱們倆大白天就往內室裡鑽,旁人一定會多想。”
實際上人家也並沒有多想。
耶律焱吻著她嫩白香軟的脖頸,含混地說道:“你我是夫妻,做這些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李嫻韻抬起素白的小手抱住他的腦袋,她那嫩白如蔥根的手指在耶律焱黑發的映襯下白得發亮。
李嫻韻呼了一口清氣,嬌軟出聲,“那也得避著人一些才好。”
耶律焱頓了一下,最終抬起頭來,將她箍緊,低頭凝視著她巴掌大的嬌美小臉兒,看得很是認真,好像非得從她臉上看出些什麼似的。
他仔細看人的時候,漆黑的虎眸愈發幽深,下顎線緊繃,讓人沒來由的心跳加快。
李嫻韻水潤的紅唇輕啟,“怎麼了?”
耶律焱虎眸閃動,輕歎一聲,“你心裡麵還是沒有為夫。”
李嫻韻輕笑,“你怎麼又來了?跟個怨夫一樣。”
她就是開個玩笑話,沒想到某人竟一本正經地說道:“為夫可不就是怨夫嗎?這麼長時間沒見,想跟你親熱,你卻三心二意,推推閃閃。”
李嫻韻嘟囔著:“哪有很長時間?也就兩個多時辰。”
清晨的時候,他鬨得緊,把她都弄醒了。
耶律焱眼中皆是受傷的神情。
李嫻韻最看不得強硬霸道的耶律焱臉上流露出可憐的神情,最終心軟了,伸出嬌軟的胳膊,環住他粗壯的脖頸,嬌哄道:“好好好,都依你。”
她說著向耶律焱湊過去,嘟起了軟嘟嘟的小嘴巴。
可是耶律焱依舊審視著她,無動於衷。
她不愛他,不依賴他,他早就知道的,也覺得這樣賭氣很沒有道理,可是終究情難自已。
李嫻韻見他不動彈,麵上一紅,“不親算了。”
她說著把胳膊收了回來。
某人卻扣住她的小腦袋,吻了上來。
……
自此後,李嫻韻便由著他荒唐了。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李嫻韻覺得這句話說得有失偏頗,男人心才是海底針,尤其是像耶律焱這樣的怨夫。
……
李嫻韻見耶律焱抱著他又要恣意妄為了,可是眼下快到了用膳的時間,再不做菜便來不及了。
她在耶律焱臉頰上落了一吻,用好看勾人的水眸瞅著他,軟軟出聲,“夫君。”
李嫻韻已經摸準了耶律焱的脾氣,隻要她在他麵前稍稍撒嬌耍賴,他會變得很聽話。
果不其然,耶律焱輕歎一聲,“好。”
耶律焱抱著李嫻韻來到梧桐樹下。
李嫻韻掙紮著下來,提起裙子便要走進菜畦,卻被某人摟住了纖柔如柳的腰肢。
“你在這兒乖乖站著,為夫去摘菜。”
“嗯。”
耶律焱走進菜畦,立在菜葉間,看著李嫻韻,“摘多少?”
“五六棵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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