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嫻韻真想告訴他,他對“強吻”這個詞有誤解。
耶律焱的大手扣住李嫻韻的後腦勺,猛地含住她的唇瓣,狠狠地啃了一頓。
耶律焱含笑看著自己的女人,“說吧,方才看到為夫沒來送你,有沒有失落?”
兩個人關係親密之後,他說話也開始沒個正形了。
李嫻韻嘴角揚起笑意,“那是因為夫君對我好啊。”
壞男人。
耶律焱笑意潺潺,向她伸出粗糙好看的大手。
耶律焱偏頭在她滑嫩微紅的小臉兒上逡巡,“嘴不是挺軟的嗎?說出來的話這般氣人。”
強吻?
李嫻韻靠在他堅實的肩膀上,斜睨了他一眼,憤憤不平,“你就是個登徒子,說不過了慣會這樣欺負人。”
“好。”
李嫻韻順勢環住耶律焱粗壯的脖頸,嬌軟出聲,“夫君,你怎麼在這裡?”
隻要兩個人獨處,李嫻韻沒有坐過彆的地方,都是坐在他的身上。
此行跟隨的侍女隻有幽蘭和卓瑪,她們兩個坐上了另一輛馬車,男人們都翻身上馬。
雅朵臉上皆是慈愛的笑容,“路上好好照顧嫻兒,若是讓我知道你虧待了嫻兒,小心回來我收拾你。”
耶律焱轉頭看了一眼李嫻韻,嘴角上彎道,“祖母放心,保準打不還口罵不還手。”
這話從何說起?
李嫻韻親完他之後,含笑凝視著他,“那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李嫻韻說著走下台階,踩著馬凳走上馬車,馬車門被幽蘭和卓瑪打開。
她的唇瓣軟軟的熱熱的,還帶著點水潤的感覺,香吻落在他的身上,讓他渾身酥酥麻麻的。
耶律焱說著又要去解衣服。
李嫻韻驚得張大嘴巴,同時轉頭看向雅朵。
耶律焱低笑出聲,在她脖頸上重重地親了兩下,“你真是摸準了為夫的脾氣了,隻要軟軟地叫一聲‘夫君’,為夫便拿你沒轍了。”
李嫻韻嚇壞了,慌忙抓住他作祟的大手,紅著臉低聲嬌嗔,“外麵都是人。”
李嫻韻走進馬車,將小手放在他寬大的掌心,笑眼彎彎,“夫君,你怎麼在這裡?”
她就說嘛,耶律焱這麼黏她的一個人,她都要走了,也沒有看他有多不舍得,原來症結在這裡。
她說著抱著耶律焱的腦袋,在他臉頰上重重地胡亂地吻了幾下。
路上?
“孫媳會給您帶禮物回來。”
“我小聲些。”
雅朵一臉笑意,絲毫沒有驚訝的神情,看來她是知道的,都瞞著她。
耶律焱看了一眼從角落裡出來的金烏。
李嫻韻嚇得一把摟住耶律焱的脖頸,與他交頸而擁,緊了緊嬌軟的手臂,撒嬌,“夫君。”
耶律焱笑得很開心,眼睛幾乎眯成一條縫,顯得他的睫毛更長了。
都是你欺負我。
不過她沒有說下去,兩個“欺負”的意思不太一樣,後一個不太正經,很容易惹人遐想。
半晌,李嫻韻從耶律焱的懷抱裡離開,“夫君,上京是不是要發生什麼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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