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嫻韻心裡麵終於放心了一些。
耶律焱偏頭看她,“要不要睡一會兒?”
李嫻韻笑著坐直身子,看著他笑,“夫君,現在是清晨,我怎麼可能困呢?在夫君的眼裡我就那般嗜睡嗎?”
divcass=”ntentadv”“當然,是誰一沾枕頭就睡,害得我每次都要費好一番功夫才能把你弄醒?”耶律焱笑道。
李嫻韻輕哼一聲看向一邊,耶律焱每次趁她睡著的時候,總是跟個餓狼一般對她又摸又親又揉的,擾她清夢,可惡得緊。
“你還好意思說,你每次都……都……”
“都怎麼樣?”耶律焱含笑看著她。
“不理你了。”李嫻韻說著便要背過身去卻被某人抱了起來,讓她騎坐在自己的腿上。
這樣岔開著腿,實在是不雅觀,而且李嫻韻也清晰地感覺到耶律焱膨脹的力量,苦苦找不到出口。
稍微一碰,好似就要要炸了一番。
李嫻韻向後躲閃,卻被耶律焱箍著靠近。
兩個人生生地撞在了一起,耶律焱忍不住“悶哼”一聲。
李嫻韻也好不到哪兒去,小臉兒緋紅,下一刻便要滴下水來。
“夫君,你放我下來。”
耶律焱箍著她,扣住她的後腦勺便吻了上來。用行動告訴了他的想法。
……
耶律焱一行人的車馬離開之後,消息很快便傳到了耶律齊的耳中。
阿奴聞言,臉上皆是欣喜的神色,他有了表情之後,臉上的刀疤顯得更加猙獰可怕了。
隻見他跪下曲臂行禮,“主人,這一天終於等到了。”
耶律齊立在桌案跟前隻稍稍停頓了一番,便繼續作畫了。
阿奴等不及了,他家五十多口都死在耶律焱的劍下,他如今苟延殘喘,隻為了報仇雪恨。
“主人……”
耶律齊將沾了黑墨的粗毛筆扔在了阿奴的身上,毛筆接觸到他衣衫之後,那黑色的墨跡沾了他一身,最後滾落在了地上。
阿奴跪在地上,就像他的名字一般,如一條狗一般,搖尾乞憐,“請主子饒阿奴一命。”
耶律齊冷眼看著他,“你以為耶律焱會跟你一樣蠢?他不會在上京安插人手?咱們一定要等萬無一失了再出手,一擊即中,否則成王敗寇,恐再也沒有生路了,你也彆想報仇了,知道嗎?”
“是。”
耶律齊看著他,“你派人聯係南王爺,就說本王要見他。”
阿奴疑惑,“南王爺向來小心,一直不肯與您碰麵,這次恐怕也……”
“放心,為了自己的寶貝兒子,他也會跟本王見上一麵,快去辦吧。”
阿奴應下,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耶律焱一行人行駛到正午時分,耶律焱和李嫻韻在馬車上用了膳。
吃飽喝足之後,馬車上下顛簸就像坐在搖籃裡一般。
李嫻韻今日起來的早,在這樣的環境中隻坐了一會兒便感覺眼皮酸澀,哈欠連天。
“夫君,我要睡一覺。”
她說著便要從耶律焱的懷裡掙紮著下來。
耶律焱不肯放開她,“為夫摟著你睡。”
“不行,”李嫻韻素白的小手抵在他堅實的胸膛上,“我把軟墊和軟枕鋪在馬車上,想躺著睡。”
錯字待查,不好意思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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