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身軀撞在了一起,摩擦,嬌軟在懷,耶律焱便生出彆的一些心思來。
李嫻韻隻感覺腦中隆隆作響,耶律焱若是瘋狂起來簡直不配為人。
闔宮上下都是他的人,他連懿旨都偽造好了,其他皇子被他打壓得毫無反擊之力,隻能看他的眼色苟延殘喘。
軟墊有一寸厚,最上麵還是毛茸茸的細絨,枕頭也是如此,坐了一上午的馬車,身心俱乏,眼下能夠躺下,確實很舒服。
耶律焱武功高強、身高體壯給人很大的壓迫感,讓李嫻韻生出無處遁逃的感覺。
他好似永遠親不夠一般,甚至肖想著李嫻韻徹底接受他之後,他可能每天不知道要放縱多少回。
她的身子不由得繃緊。
慕容策十歲那年,後唐國力日漸衰頹,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依舊是天下間最強的國家。
最終上演了獵人愛上獵物的戲碼。
鋪好軟墊之後,耶律焱將兩個軟枕放在上麵,脫了鞋,將鞋子放在馬車入口處,然後反身把李嫻韻的鞋子也脫了,放在他鞋子的旁邊,挨著。
李嫻韻聽到了,自是羞澀難耐,依舊咬著唇瓣,閉上了眼睛,黑密如刷子般的睫毛輕輕地顫動。
探子不止一次地彙報說耶律焱和李嫻韻外出時,要麼摟住她的腰肢,要麼牽住她的小手。
李嫻韻怎麼能夠這樣做?!怎麼可以?!
她麵對他的時候永遠像隻小刺蝟,見到他便豎起了尖刺。
在見到李嫻韻之前,耶律焱對男女之事並沒有興趣,覺得是浪費精力和時間的麻煩事,認識李嫻韻之後,才嘗到了男女之事的妙處來。
突然,她秀眉緊皺,輕“唔”出聲,同時用潔白的貝齒咬著唇瓣。
這一認知,讓慕容策握緊了拳頭。
他已經從來不覺得自己在某方麵的需要這般強烈,自打嘗到葷腥之後,便像草原上的餓狼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耶律焱這個人陰險狡詐,從來不會做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他此舉隻能是為了李嫻韻。
車輪滾滾,馬車吱扭前行。
他不停地拔啊拔啊,可是發現根本拔不乾淨,她是那麼頑強,頑強到讓他陷了進去。
眼下他之所以沒有登基為帝,隻是等著太和宮的那位趕緊咽氣。
從探子每日的諜報中,可以看出來耶律焱和李嫻韻關係十分親昵。
李嫻韻再想裝睡已是不能,隻好顫聲低吟,“夫君……”
“嗯。”
李嫻韻抬手整理衣衫,卻被某人捉住了小手。
很久之後,李嫻韻眼看著事態要失控,便撒嬌求饒。
這輕微的變化,卻足以讓對方感知到她還沒有睡著。
耶律焱抬眼看她,含混地低笑出聲。
既然沒有睡著便不用再顧及那麼多了,某人一偏頭便吻上了她的耳根,張口含住她嬌軟的耳垂。
隻有慕容策摸準了梁皇慕容懿的心思。
他這位父皇生性多疑,將權位看得極重,他不會允許自己正值壯年居然有人盼他早死,好搶奪他的皇位。
在五十多個皇子中,隻有他願意入後唐為質。
慕容懿很是驚訝,認了半天才認出了他。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