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嫻韻問道:“怎麼了?”
護衛恭敬地說道:“回稟主子,老爺回來了。”
話雖這麼說,但絲毫沒有高興的樣子,定然是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了。
divcass=”ntentadv”李嫻韻心頭一縮,一種不好的預感籠罩心頭,遂乾著聲音問道:“老爺怎麼了?”
那穿著尋常小廝衣服的護衛不敢隱瞞,“老爺被賊人砍傷了胳膊,流了很多血。”
李嫻韻秀眉緊蹙,一刻不停,快步向主樓走去。
一路上她的腦袋亂亂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不知道耶律焱傷得怎麼樣了。
之前不覺得有什麼,李嫻韻到現在才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竟然這麼在乎耶律焱了。
李嫻韻帶著人很快便回到了主樓,“可汗呢?”
“在書房裡。”
書房就在內室的旁邊,李嫻韻來到書房門口,剛要敲門,門便從裡麵驟然打開了。
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耶律焱一聽到李嫻韻的聲音便過來開門了。
“夫君,你……”
李嫻韻正想詢問,一條粗壯的臂膀便伸了過來了,摟住她纖細的腰肢把她豎抱著走進去。
還不忘用腳將門勾上。
幽蘭和卓瑪見狀,麵上一紅,帶著侍女離遠一些。
耶律焱實在是太強壯了,一條手臂抱起李嫻韻來輕輕鬆鬆,跟抱個小雞子一般。
李嫻韻兩手扶在他壯實的肩頭,嬌聲說道:“夫君,你放我下來。”
他都受傷了,還這般胡鬨。
耶律焱非但不放,還仰頭看著她笑,洋洋得意,“一回來就尋為夫,是不是想為夫了?”
“你受傷了,快放我下來。”李嫻韻嬌軟出聲。
耶律焱抱著她徑直來做處理公務的桌案跟前,讓她坐在桌案上,腰腹貼在她的腿上,卻隻糾結自己的問題,“是不是想為夫了?”
“想了想了。”李嫻韻很是敷衍地說道。
耶律焱卻笑得開心,探身過去便要吻她香甜的唇瓣。
還沒湊近便被某個無情的女人用素白嬌軟的小手硬生生地堵住了他的唇瓣。
“他們說你受傷了,讓我看看。”
耶律焱隻好收起方才的不正經,站直了身體,把受傷的胳膊給她看,“嫻兒,為夫真的很疼。”
李嫻韻好看的眉頭拱成了小山,輕輕地拿過他左邊的胳膊。
他脫了鎧甲穿著寬鬆的外衫,領口處有一道紅痕,是穿盔甲留下來的痕跡。
李嫻韻將左邊的袖口輕輕地一點點地卷了起來,在他的左上臂處能看到一處傷口,用白軟布包裹著,在傷口處透著淡淡的血紅。
“你讓誰給你包紮的傷口?都滲血了。”
耶律焱看都沒有看傷口一眼,一雙眼睛都在李嫻韻的身上,黏人得很,“讓軍中的大夫包紮了一下。”
“我再給你包紮一下吧,滲血了。”李嫻韻擔憂地說道。
耶律焱像一隻大老虎一樣趴在李嫻韻的肩膀上,與她交頸而擁,“這點傷不算什麼,不用包紮了,讓為夫好好抱抱。”
李嫻韻摟著他,用小手輕輕地拍了一下結實的後背,“聽話,傷口若是不好好包紮會發炎流膿的,到時候會很嚴重,什麼事情也做不了。”
“那種事情也做不了嗎?”耶律焱幽幽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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