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聲音壓得很低,但還是被護衛統領聽到了,“兩個大男人長舌婦一般,敢嚼可汗的舌根,腦袋不想要了?”
divcass=”ntentadv”兩個護衛趕忙說道:“卑職不敢。”
不消一炷香的時辰,耶律焱便把黑衣人儘數殺死,逃跑的兩個也被耶律焱用飛鏢殺死了。
耶律焱坐在馬上,清冷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更顯得他器宇不凡,衿貴內斂。
他伸出手來,立刻有護衛將懷裡的白色軟布恭敬地遞過去。
耶律焱用白的發亮的軟布擦拭軟劍上的血跡。
明明剛才有幾十條性命在他手上瞬間斃命,可是他擦劍的模樣卻這般淡定從容。
耶律焱立在清冷的月光中,似主宰萬物的神明,又似隨意決定人生死的閻羅,不管哪一樣都讓人敬畏害怕。
耶律焱擦好血跡之後,將白色軟布隨意地扔在地上,將合腰的軟劍插了進去,拿起馬鞭緊抽馬背,疾馳而去。
強勁的馬蹄聲像利刃一般劃破黑暗。
李嫻韻在寬大的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沒有耶律焱在身邊,她根本睡不踏實。
李嫻韻見實在睡不著,便不想在床上消磨時光,爬起來,套了外衫,坐在書桌跟前寫核桃酥的製作方法。
既然答應了耶律焱明日回京,便不能橫生枝節了,以免他擔驚受怕。
寫好核桃酥的製作方法,李嫻韻又將售賣的手段寫了下來,希望對北部的百姓有所幫助。
做完這些之後,李嫻韻又伏案寫信。
沒有耶律焱在身邊,李嫻韻實在是睡不著覺。索性把想做的事情都做完,明日到馬車上再補覺好了。
李嫻韻寫的這封信是給天水郡北部百姓的。
新房建成之後,陡然讓百姓們搬家,定然會遇到很大的問題。
大部分人覺得住在新建的房子裡很好,但是眾口難調,也會有些人不願意搬。
北部那麼大一塊兒地方可以很好地利用起來,若是因幾個不願意搬家的百姓閒置荒廢掉,實在可惜得緊。
都說不看僧麵看佛麵,李嫻韻跟北部百姓相處得還算融洽,若是將來真遇到搬遷的問題,沒準兒她這封信能起到規勸的作用。
寫完信之後,李嫻韻隻感覺踩在了棉花上,渾身軟綿綿的。
她抬起素白的小手揉了揉臉,看向窗外。
外麵已經是藍蒙蒙的一片,不時傳來鳥雀清脆的鳴叫。
耶律焱每日早起都要練劍,應該就是這時候吧,伴著藍蒙蒙的天和悅耳的鳥鳴練劍,那種感覺一定很不錯吧。
李嫻韻趴在床上,準備睡覺。
就趴在耶律焱的枕上,那裡有他的味道。
李嫻韻輕輕地抿了一下唇瓣,完了,她中毒頗深,開始想男人了。
她這個女登徒子。
李嫻韻趴著趴著便睡著了。
因為心中記掛著事情,雖然頂著兩個黑眼圈,依舊醒了過來。
清晨是最忙碌的:梳洗打扮,用膳,交代好天水郡北部的事情,又將馬車裡裝的東西檢查了一遍。
一切沒有問題了,李嫻韻才跟幽蘭和卓瑪上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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