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嫻韻聞言,小臉兒滾燙,耶律焱所指太過明顯。
幾日未見,耶律焱變化很大,說話都要騷斷腿了。
耶律焱一手箍著她纖細可折的腰肢,另外一隻手則護著她巴掌大的小臉兒,一寸一寸地親著,好像對待一件珍貴得不能再珍貴的寶物。
在耶律焱的心裡,沒有任何人任何事任何物能跟自己的女人相比。
他邊親邊吐氣如絲,含混地問道:“嫻兒可有想為夫?”
李嫻韻最受不了耶律焱這樣說話,含混的語氣說不出的欲,連話語中都多了幾分情動。
她半合著眼,輕“嗯”了一聲,乖巧又可愛,跟密探傳過來的消息一點兒都不一樣。
在密探的嘴裡,李嫻韻運籌帷幄,沉著冷靜,有謀略有膽識,且古靈精怪。
連那些見多識廣的密探都對她讚不絕口。
眼下的她卻委實不同,乖巧可愛,媚眼如絲,就這麼輕而易舉地撥動著他的心弦。
耶律焱一點點地吻過她白嫩嬌軟的臉頰,尋聲她的嬌軟紅潤的唇瓣,輕吻淺磨,“如何想的?”
李嫻韻忍不住輕笑出聲,黑長密的睫毛輕顫,笑靨如花,將世上一切好顏色都比了下去。
想念就是想念啊,還需要如何想?
這話問的好沒有道理。
耶律焱抬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上的軟肉,含笑凝視著她,“說來聽聽。”
李嫻韻最是知道談話技巧的,當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時候,要避其鋒芒,像踢蹴鞠一樣,把球踢回去。
她伸出嬌軟的手臂,環住他粗壯的脖頸,手指能夠碰到他身上堅硬的鎧甲。
耶律焱壯碩高大的身軀真的很適合穿鎧甲,整個人威風凜凜,一副神聖而不可侵犯的樣子。
她的男人長得英俊,李嫻韻是知道的,但是沒想到穿上軍裝之後,渾身陽剛氣,錚錚鐵血漢,是剛好長在她審美上的男人,實在是難得。
李嫻韻摟著他的脖頸,說不出的嬌,說不出的嫩。
看到這樣嫵媚俏皮的女人,寒冰做的心此時也融化了。
更何況耶律焱這顆冰封三十年,終於春心蕩漾的心呢?
若不是穿著厚厚的鎧甲,耶律焱真想把她就地正法,好好地欺負一番。
李嫻韻輕晃了一下手臂,俏皮地看著耶律焱,嘴角含笑,露出盛著蜜的甜甜梨渦,“夫君,你想我了嗎?”
“這還用問?”
“那你是如何想的?”
從李嫻韻發問的時候,耶律焱就知道她在這裡等著了。
“為夫的心,為夫的身沒有一刻不再想你,尤其是午夜夢回時,為夫以為你在旁邊,伸手去摟你,懷抱卻空空如也,這才猛然發現你還沒有回來。”
本來說“為夫的身沒有一刻不再想你”的時候,李嫻韻正想罵他“登徒子”,但是聽到後麵的話,又不得不覺得他可憐了。
她抬起兩隻素白的小手捧住耶律焱英俊的臉頰,寵溺地揉了揉,“你怎麼這麼可憐?”
“為夫一點也不可憐,倒是你瘦了一圈。”
一路上顛簸難行不說,還得隨時提防著各路刺殺,一定辛苦壞了。
她細皮嫩肉得怎麼能受得了呢?
李嫻韻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小臉兒,可可愛愛地笑道:“有嗎?還是一樣的肉乎。”
嬰兒肥的人很耐老,可是總是這般稚嫩,做起事情來都不好進展。
剛開始用給人看病診治的錢建立濟世堂的時候,她就因為她的娃娃臉被人不信任。
最後,她便不以真麵目示人,這也是她樂見其成的,如此慕容策便不會找濟世堂的麻煩了。
耶律焱低頭輕輕地吻著她的臉,手也不規矩起來,“你說說你除了這裡肉乎以外,還有哪裡肉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