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嫻韻貼著他堅實胸膛的唇瓣溫熱水潤,耶律焱止不住沉悶出聲,腰腹的肌肉緊繃了起來。
李嫻韻趕忙抬起頭來,仰頭便看到那雙耶律焱深邃的虎眸。
他眸子裡跟著了火一般,灼灼地炙烤著她。
這樣的耶律焱李嫻韻太熟悉了,他就像一頭野獸一般亮起了獠牙,要把她吃掉。
果不其然,下一刻,耶律焱便忽的打橫將李嫻韻抱了起來。
她是那般嬌柔可欺、溫軟動人,讓人總想欺負,想在她潔白無瑕的肌膚上留下斑駁的痕跡。
李嫻韻怯生生地看著他,低聲說道:“夫君,你能不能悠著點……”
久彆重逢的鏖戰是必然的,李嫻韻又怎會不知道,但是那種腰要對折的疼痛,還有腿的酸麻,她記憶猶新。
那種見了床就害怕,見了耶律焱就害怕的情愫又席卷了來。
小白兔今日又要落入虎口了,隻希望大老虎吃的時候稍微仁慈一些。
“好。”
耶律焱抱著李嫻韻便走進屏風,將李嫻韻徑直放在了浴桶旁邊的椅子上,是卓瑪和幽蘭放在那裡給李嫻韻放換洗的衣服用的。
耶律焱蹲了下來,仰頭看著李嫻韻,將她的鞋襪脫了,露出兩個白白嫩嫩的小腳丫。
她如雪一樣白,哪哪都是白花花的。
李嫻韻見他脫完,紅著臉去屐鞋子,卻被起身的耶律焱打橫抱了起來,在她嬌紅的唇瓣上,徑直把她放在了浴桶裡。
她還穿著衣服就這樣被放了進來,衣衫很快便被冒著嫋嫋熱氣的熱湯打濕了。
夏日的薄衫,浸濕之後變得軟塌塌的,白色的衣衫貼身水潤,說不出的欲。
在氤氳的水氣中,李嫻韻坐在浴桶裡怯生生地看著耶律焱,“夫君,我還沒有脫衣服。”
下一刻,耶律焱便脫了外衫,跨進了浴桶,“為夫來幫你脫。”
他真的非常高大,入水的那一刻,水位明顯升高,還溢了一些出去。
耶律焱剛坐穩,便把李嫻韻抱了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懷裡,從後麵擁住她。
他抬手輕輕地撥過她的小臉兒,一個帶著急切的吻便落了下來……
……
許久之後,耶律焱將放在凳子上的寬大的軟布拿了過來,將李嫻韻裹好,打橫抱了起來。
他低頭看懷裡的李嫻韻,她巴掌大的小臉兒帶著緋紅,粉粉嫩嫩地帶著香氣,好像出水的芙蓉一般,又嬌又嫩。
她垂著眼眸不看他,長長密密地睫毛輕輕地忽閃。
方才他鬨得有些狠,把她弄哭了,到現在眼角還帶著猩紅。
看著李嫻韻委屈的小模樣,耶律焱很是愧疚,低頭在她唇瓣上落了一吻,“都是為夫不好,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李嫻韻依舊垂著眼瞼不看他,也不說話。
耶律焱有些慌,他不應該放任自流的。
剛開始的時候,耶律焱照顧她的柔弱,處處收著力,想著來日方長,循序漸進。
這幾日不見,他想她想得不行,骨頭縫裡都是癢的。
日夜想了這幾日,終於得償所願,便放縱了些,暴露了他的真麵目。
而且他也抱著僥幸心理,想著這麼多天了,李嫻韻應該適應他了。
所以變得不管不顧起來。
見李嫻韻想躲,耶律焱還把她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