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嫻韻說他是“登徒子”,耶律焱非但不惱,反而很開心,這剛好給了他放浪形骸的理由。
耶律焱緊緊地箍著她,低頭在她嬌紅得一塌糊塗的唇上啄了好幾下。
這個男人沒輕沒重的,箍得她有些疼,李嫻韻嬌軟抱怨,“疼。”
耶律焱略顯抱歉的笑笑,他根本沒有用力,可是他的女人實在是太嫩了,嫩得能掐出水來,如雪的肌膚白花花的,稍微一使勁便落下痕跡,讓人欲罷不能,嬌嫩的跟個瓷娃娃一樣要小心捧在手心嗬護著。
他稍稍鬆開了臂膀,卻依舊輕輕箍著她。
李嫻韻見耶律焱還要跟她膩歪在一處,紅唇輕啟,吐氣如蘭,嬌嗔道:“夫君,咱們在內室裡呆得太久了,再不出去該惹人懷疑了。”
“何必在意旁人的想法,隻要咱們自己快活就好。”
這話說得好不知羞,尤其是“快活”這兩個字瞬間在李嫻韻的腦海中撐起了少兒不宜的畫麵。
“可是我還有事情要辦,群臣也在等著你。”
他現在見了她就挪不開步,越來越像個昏君了。
當然李嫻韻知道耶律焱英明決斷且護國護民,怎麼樣也不是昏君。
耶律焱隻好鬆開她,蹲在地上給她穿足衣穿鞋子。
李嫻韻低頭看著蹲著的男人,他生得壯碩無比,肌肉發達,混身充滿了陽剛之氣,除了在床笫間粗魯了一些以外,大部分時候對她還是非常溫柔的。
看著那張讓女人見了就忍不住心動的英俊臉龐,李嫻韻嘴角上彎,“夫君,我可以自己穿的。”
耶律焱仰頭看她,虎眸深邃,“有為夫在,怎麼可能讓你自己穿?”
給她穿衣服,穿足衣和鞋子,還幫她擦頭發梳頭發……隻要有他在,她似乎都不用動手了。
“你這樣會把我慣壞的。”
“這不更好嗎?慣壞了,你就離不開為夫了。”耶律焱笑得狡黠。
李嫻韻莞爾一笑,露出淺淺的酒窩,抬腳在他肩頭上輕輕地點了一下,“壞人。”
耶律焱捉住她白嫩的小腳丫,在她腳背上重重地落了一吻。
這個男人真的是……
李嫻韻臊得臉都紅了,趕忙把腳縮回去。
某人卻攥住她的小腳,笑道:“彆動,乖一點。”
李嫻韻用貝齒咬住唇瓣,自是嬌羞難耐。
耶律焱就喜歡看她害羞的模樣,仰起的俊臉上,洋溢著笑容。
李嫻韻抿唇看著這張笑臉,還記得剛見到他的時候,他周身冷冰冰的,充滿肅殺之氣,不苟言笑。
她甚至還有些怕他,誰曾想有一天兩個人竟會這般親密地相處。
耶律焱把李嫻韻收拾得規規整整之後,才站起身給自己穿衣裳。
李嫻韻想要來幫忙,耶律焱笑道:“你坐著便好。”
他說著,麵對著李嫻韻寬衣。
李嫻韻看到了不該看的,小臉兒燙得很,轉頭不看。
耶律焱看著她笑,“害羞什麼?摸都摸過了,還不好意思看嗎?”
李嫻韻光潔的肌膚白裡透著粉,張口辯解,“那還不是你拉著我的手放在上麵,還非得讓我……”
還非得讓我摸。
後麵她有些說不出口。
耶律焱慣會折磨人,把人折磨得軟軟的,什麼都依著他胡鬨了。
“怎麼不說了?”耶律焱穿著衣衫,笑得開心。
李嫻韻“哼”了一聲,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