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嫻韻邊給耶律焱擦汗,邊將在北地的發現說了一遍。
耶律焱接過李嫻韻手裡的軟布,擦著汗,對馬車外麵說道:“金烏,你即刻入宮讓蕭大人徹查農桑司糧種一事,同時派人傳信給馬大人,讓他立刻派人運送足量的糧種入京。”
金烏含著牛軋糖恭敬地說道:“是!”
他說著看了幽蘭一眼,大步流星而去。
李嫻韻仰頭看著耶律焱,問道:“夫君,那這些廢棄的糧種您打算如何處置?”
“讓百姓自己留著喂牲口。”
李嫻韻說道:“夫君,其實炒熟的麥子也是可以吃的。將炒熟的麥子磨成粉泡進糖水裡,成糊狀,喝了可以充饑。炒熟的麥子還可以泡茶喝,可以調節脾胃,養心安神,幫助睡眠,還可以有效的緩解咽喉腫痛和口舌生瘡,以及皮膚上長瘡等症狀,有很高的醫用價值。”
耶律焱臉上流露出驚喜的神色,目光炯炯地看著李嫻韻,笑道:“嫻兒,你可真是為夫的福星。”
若不是擔心李嫻韻會嫌棄他一身的汗味兒,耶律焱真想把李嫻韻箍在懷裡好好地狂啃亂親一頓。
李嫻韻嘴角含笑,俏皮地說道:“知道就好。”
她頓了一下,說道:“夫君,今日我來就是為了給你說這件事情,既然已經講完了,我就走了。”
耶律焱抬手拉住她的小手捏了捏,“好,為夫軍營裡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等處理完就回去。”
“嗯。”
李嫻韻說著要把小手抽出來,可是某人明明答應得好好的,卻握著她的手不撒開,隻拿一雙黑漆漆的笑眼凝著她。
若是眼睛能吃人的話,李嫻韻早已經被吃乾抹淨了。
她又試了一次,某人還是不撒手。
這次李嫻韻徹底確定他是故意的了,她的臉上堆著滿滿的笑意,“那抱抱吧。”
李嫻韻說著便與他交頸而擁。
這一抱某人便徹底撒了歡兒。
本以為李嫻韻會嫌棄他滿身都是汗,既然抱都不嫌棄,親親也不會嫌棄了。
耶律焱將李嫻韻抱坐到懷裡,緊緊地箍了箍她,貼著她嬌嫩的耳朵,說道:“親親再走吧。”
他的聲音低啞有磁性,帶著濃濃地蠱惑,讓人溺在他的溫柔裡麵。
李嫻韻半邊身子都是麻的,知道他有公務纏身,遂笑道:“就親一下。”
“嗯。”
耶律焱說著吻上她的臉頰。
李嫻韻的肌膚吹彈可破,比嬰兒的肌膚還要嬌嫩,又滑又軟,讓人欲罷不能。
耶律焱在她的臉上逡巡,一點點地啄著她的唇瓣,然後重重地碾下去,輾轉深入,颶風席卷般地吻著她。
李嫻韻抬起素白的小手摟著他挺闊的後背,閉上眼睛,感受著他的侵入,眼睫戰栗,輕吟從喉頭溢出來。
耶律焱最喜歡看她情動的模樣,喜歡聽她情動的聲音。
他更緊地箍著不盈一握的腰肢,手放在她的臀上作亂。
李嫻韻生得前凸後翹,直惹人眼。
李嫻韻扭動了一下,噙著他含混出聲,“夫君……”
耶律焱“嗯”了一聲,卻依舊我行我素,又捏又揉。
李嫻韻窩在耶律焱寬大堅實的懷裡,享受著他的親昵。
當“享受”這個詞出現的時候,李嫻韻整張小臉兒都燒了起來。
她確實喜歡被耶律焱親,喜歡被耶律焱抱,喜歡他溫柔又野蠻地對待自己,也喜歡他貼在她耳邊說些大逆不道又駭人聽聞的話。
用“享受”二字形容,似乎也沒有錯吧。
誰說隻有男人有欲念,女人也是有的。
她真真兒的被耶律焱給帶壞了,更確切地說,她本來就是壞的,登徒子的本性果然是改不了的。
許久許久之後,李嫻韻將小手抵在耶律焱的胸前,嘴裡“唔唔”著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