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低頭看著李嫻韻,“那是自然,為夫想讓你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可是那些大臣怎麼辦?我不想給你帶來麻煩。”
她之前出宮都是隱瞞了身份的,即使是去天水郡,也是如此。
蕭敵魯等幾個耶律焱的親信知道此事,並沒有多說什麼,但是身份暴露之後就另當彆論了。
他們不允許自家可汗的軟肋暴露人前,也不想自家可汗因為她的事情被人詬病。
耶律焱低頭重重地吻上她的發頂,片刻之後才抬起頭來,凝著她。
“其他的事情都交給為夫,你不用想,你隻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開心就好。對於為夫來說,你的事情從來都不是麻煩,知道嗎?”
李嫻韻紅唇嬌麵,說道:“可是做人不能這麼自私,我也應該替你考慮考慮。”
“不需要考慮,為夫不想你受到身份的束縛。況且身為男人如果不能讓自己的女人恣意而活,算什麼男人?你這是有多瞧不上你的男人?嗯?”
“天天‘你男人’‘你男人’的掛在嘴邊也不知道害臊?”
自從二人互通心意之後,耶律焱說話越來越直白,越來越露骨了。
“你我夫妻,早已經親密無間,害什麼臊?”
李嫻韻嬌俏地看了他一眼,抿嘴不語。
耶律焱長臂一伸,將她抱坐在懷裡,摟著她,在她臉上重重地香了幾口。
“嫻兒,你遇到什麼事情全靠自己,從來不依賴為夫,你都不知道為夫有多失落,眼下為夫終於有了用武之地,得好好表現才是。”
李嫻韻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夫君,你真是這般想的嗎?”
“是的。”耶律焱害怕李嫻韻不相信,伸出兩個手指,放在耳邊,“為夫可以對天發誓,若打誑語便讓為夫……”
李嫻韻摟著他的脖頸,猛地堵住他的唇瓣,不讓他說下去。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耶律焱愣了一下,緊接著便箍住她水蛇一般柔軟纖細的腰肢張口深吻了回去。
瞬間便反客為主,彰顯了雄性對雌性的強勢主導。
就在耶律焱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要讓她張開嘴的時候,李嫻韻又驚又羞,趕忙將頭偏到一邊。
眼前的這個男人很容易動情,若是動起情來,總是不管不顧的。
“夫君,這是在外麵。”李嫻韻的小手輕輕地搭在他強壯的肩頭,紅著臉喘著氣說道。
耶律焱在她緋紅嬌嫩的臉頰上小雞啄米似的輕輕地啄著,含混出聲,“為什麼不讓為夫發誓?”
李嫻韻想都沒想說道:“我不想讓你說那些不吉利的話,你現在有了我,所以……”
她猛地就頓住了,再說去就有些肉麻了。
耶律焱停止親吻她,改為癡癡地凝著她,嘴角的笑意好似波濤一樣泛濫著。
“怎麼不說了?”
“你不都知道嗎?”李嫻韻害羞得眼神躲閃。
他們親密的次數多到數不過來,可是她的身體嬌的很,每次都像初次一樣,還特彆容易害羞。
害羞時整個人如成熟的漿果一樣,嬌的好似碰一下就能出水。
如此媚態經常鑽進耶律焱的夢裡麵,折磨著他,午夜夢回時總要將她狠狠欺負一頓。
耶律焱笑道:“我想聽你說。”
“不要。”
“不要是嗎?”
耶律焱壞笑著,托住李嫻韻的後腦勺便要吻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