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李嫻韻和耶律焱這樣說話都是背著人的。
divcass=”ntentadv”在人前,李嫻韻表現得很是乖巧,所以外人並不知道李嫻韻平時跟耶律焱說話都是很隨意的。
李嫻韻也意識到自己太下耶律焱的麵子了,正想緩和氣氛,耶律焱便俯身把她抱起,向汗宮走去。
耶律焱抱著李嫻韻徑直來到附近的一處連廊,順勢坐在廊下的長凳上,將她圈在懷裡。
背人處好說話。
耶律焱凝視著李嫻韻,“依還是不依?”
李嫻韻搖了搖頭。
“那為夫打你屁股了。”
李嫻韻撒嬌地“哎呦”了一聲,伸出軟臂環住他的脖頸,在他腿上起坐了兩下,“我若是帶這些人去,哪裡還有人敢來看病?”
耶律焱極其耐心溫柔地說道:“他們都穿著普通家丁的衣服,不會有人知道他們的身份。”
李嫻韻噘了一下嘴,“你看看他們個個生得人高馬大的,一看就是武功加身,怎麼可能不被看出來。”
見耶律焱又要給她講大道理,李嫻韻耍起賴來,收緊手臂,與耶律焱交頸而擁,“不要,不要,我就不帶,就不帶。”
“你……”她若是不聽話,耶律焱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你聽話點。”
“不要。”
“為夫跟你說正經的……”
“不要。”
“為夫在這方麵比你有經驗。”
“不要。”
他說一句,李嫻韻說一句“不要”,弄得耶律焱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李嫻韻摟住他的脖頸在他唇瓣上落了一吻,“夫君,時辰不早了,我得走了。”
耶律焱輕歎一聲,看來是沒有辦法說服她了,便隻好由她去了。
二人相攜著從汗宮走了出來。
李嫻韻隻帶了十個人,便坐上了馬車。
耶律焱目送著李嫻韻離開,待馬車走出一段距離,耶律焱才淡聲說道:“都布置好了?”
“回稟可汗,都布置好了,不會讓王妃有一點點的危險。”金烏恭敬地說道。
一行人來到懸醫閣門前。
懸醫閣這個名字是李嫻韻起的,讓格雷找工匠做了牌匾,上麵用契丹文和漢文分彆書寫而成,牌匾很大很是醒目,遠遠就能看到。
在門樓上還高高掛著“診”字的木牌,一眼可辨。
醫館最重要的就是醒目。
懸醫閣門前圍了好些人。
看戲的要比看病的人多很多。
格雷按照李嫻韻昨日的吩咐讓病人排成一隊,粗略數了一下,也就幾十個病人。
圍觀的除了正在觀望的病人,其他熙熙攘攘全是來看好戲的。
他們有的想看看皇家的陣仗,有的想看看可汗的寵妃。
可汗這麼多年身邊一個女人也沒有,太妃給他張羅了那麼多婚事都被他給拒了。
沒想到和慧公主剛來沒多久可汗便動了凡心,對和慧公主寵愛有加,這足以勾起人們的好奇心。
還有一些人是想看看李嫻韻是不是真的像傳言的那樣神奇。
耶律焱自從知道有些宵小之輩散布李嫻韻的謠言,倒是讓他意識到——既然悠悠眾口無法阻擋,那便有效利用起來。
他讓人將李嫻韻來到契丹之後做的事情在民間大肆宣揚。
治病救人、造兵器、助農耕、通過生意幫助百姓解決滯銷的水果,每一樣都值得拿出來大吹大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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