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了佛門準備想要用淨心魂液將自己給洗腦操控的秘密之後,王騰雖然心中惱怒,可是表麵上卻極好地控製住了自己的情緒,並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憤怒之意,沒有在普渡師太和淨魂聖女她們這一對師徒的麵前,露出絲毫破綻。
“你們這一對無恥的家夥,還想要控製王騰,簡直是癡人說夢!”
倒是旁邊被四尊金身傀儡給圍困住的墨離,在聽到了這話之後,俏臉之上不可遏製地流露出了一抹氣惱之色,沒好氣地開口道:“王騰他對於幻術方麵也是極為精通,當初在收徒大典上的時候,不僅我的幻術奈何不了他,而且就連得到了幻真至尊真傳的秦月如也依舊敗在了他的手下,你們這什麼淨心魂液,也想奈何他?”
“小賤人,你如今都已經成為了階下之囚,還敢在這囂張?!”
淨魂聖女沒好氣地上前對著墨離怒斥道:“你跟秦月如的那點雕蟲小技,如何跟我師尊的神通相提並論?”
“好了,不用跟她計較。”
普渡師太微笑著開口道:“這墨離是他們魔紋一族如今唯一留在世間的血脈,待為師煉化了她的這一身血脈,必然能夠道行大成,到時候,為師的修為說不定便能直逼方丈,在逆奪她這一身血脈之前,她可不容有失。”
“是。”
淨魂聖女恭敬地退到了一旁,衝著普渡師太微微躬身行禮。
“原來這普渡師太抓墨離,竟然是為了要逆奪她身上的魔紋一族血脈,以此來提升自己在靈魂和幻術方麵的修為。”
王騰在一旁聽到這話,當即心中便有了打算。
“墨離這妮子這樣身陷險境還不忘維護我,看來當初我反彈她的幻術,給這小丫頭的心裡還真是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
王騰苦笑著在心中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幫她一把,讓這普渡師太好好偷雞不成蝕把米吧。”
“空覺,這次你做得很好,你的功勞,本座心中有數。”
就在王騰心中思忖之時,一旁的普渡師太轉過身,看向偽裝成空覺的王騰,淡淡地開口道:“我聽淨魂說了,你是想要本座在朝聖大典後投你一票,讓你能夠獲得去爭奪那古鬆圖騰歸屬權,對吧?”
“正是如此。”
王騰聞言當即微微欠身行禮,對著普渡師太回應道。
他雖然計劃是要大鬨佛門,可是卻擔心對方會以萬古一金蓮和古鬆圖騰的遺體來要挾他。
萬古一金蓮倒還算好,畢竟這金蓮至尊的遺蛻已經認他為主。
而且金蓮至尊當年畢竟是證道至尊的存在,比起獨斷萬古的大帝也僅僅隻差一線,萬古一金蓮的靈性自然是極強的,如果佛門敢當著王騰的麵祭出金蓮,王騰甚至有信心能直接趁機收回自己的金蓮!
可是古鬆圖騰的遺體就不一樣了。
古鬆圖騰雖然生來不凡,自身的血脈等級並不比萬古一金蓮遜色多少,可是它自身的運道卻是要比金蓮前輩差得遠。
在遠古時期,非但沒能像萬古一金蓮一樣證道成為至尊,甚至還被佛祖給強行抽取本源而留下了一直無法痊愈的大道內傷,致使它始終卡在九星靈尊境的關隘。
如今它慘死在佛門手中,連聖人境界都沒有到,真靈不存,自身的靈性自然是遠遠無法跟萬古一金蓮所媲美。
所以不先將古鬆圖騰給弄到手,王騰始終投鼠忌器。
否則的話,到時佛門若真以古鬆圖騰的遺體來威脅他,無論他做何選擇,都會難以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