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周宴臣冷笑著瞥了一眼謝從容,“你之前在做什麼?”
謝從容的臉更紅了,“我、我……”
周宴臣額角青筋在跳,咬牙切齒道,“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臉紅?你性子就這麼弱麼?你這樣,彆人不得使勁欺負你,薅你的羊毛?”
謝從容的臉更紅了,眼睛裡冒出了淚水。
她頂著周宴臣那張高貴冷淡的臉,抿著唇不說話,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周宴臣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他覺得自己遭受了精神汙染。
“好了,我不說你了。”
周宴臣害怕再在自己的臉上看見那副表情,特意放柔了聲音,“你就老實告訴我,你之前在乾什麼?”
等換回來,謝從容愛哭還是愛笑,都跟他沒有關係。
他的轉變讓謝從容安心了一些。
她低聲道,“我在換衣服……”
“就身上這件?”周宴臣嫌棄的看了眼衣服,“眼光真差。”
話雖如此,他卻不得不承認,在靈魂互換後第一眼看見謝從容這副打扮時,他的確有驚豔過。
看不出來,小丫頭平時捂得嚴嚴實實的,實際這麼有料。
想到這裡,他的耳根微微一紅。
清咳一聲,倏地起身,“行了,那就把剛才的事情再做一遍,我在洗澡。”
“我、我知道……”謝從容的臉又忍不住紅了。
周宴臣深吸一口氣,什麼也沒說,轉身去往謝從容的臥室。
房門關上的瞬間,謝從容的臉上的紅暈褪去。
她戰戰兢兢的眼神陡然變得從容不迫。
害怕?
她裝的。
謝從容微微勾唇,沒辦法,男人總是喜歡甜妹,也喜歡救贖彆人的人生,成為他人人生裡的上帝。
她隻是投其所好。
因為知道換不回來,所以謝從容根本就沒打算洗澡。
她靠在沙發裡發呆,有一搭沒一搭的抻著腳指頭。
突然,房門又被猛地推開。
周宴臣去而複返。
“你、你怎麼來了?這麼快?”謝從容慌忙站起,解釋道,“我、我還沒去……我這就去……”
“不用了。”
周宴臣臉色鐵青,“今天先這樣吧,也許午覺醒來我們就會換回來。”
“好。宴臣哥哥,我聽你的。”
謝從容點頭,神情乖巧。
周宴臣沒眼再看,轉身出門,“我睡你房間。”
係統卻忍不住吐槽,“他不會是不敢脫你的衣服吧?”
謝從容撇了撇嘴,“也許吧。聽周叔周姨說,周宴臣在國外這些年守身如玉,一心撲在事業上,根本對女人不感興趣。”
係統:“他不會……?”
謝從容眼神堅定:“就算他是,我也會把他掰直了!”
係統:“好誌向!”
下午三點,周宴臣被生理需求憋醒。
他想上廁所,可……
“該死的女人!”
周宴臣做了五分鐘的心理建設,最終還是失敗。
他大踏步出門,氣勢洶洶的去找謝從容。
周母走樓梯上看見,不禁一驚,“從容不會是瘋了吧?怎麼走路這個樣子?”
緊接著,她看見穿著性、感的“謝從容”門也不敲,就進了周宴臣的臥室。
“不會吧!”
周母捂住嘴巴,驚訝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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