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謝從容白襯衫微微敞開,翹著腿坐在沙發上,神情自若。
而蔣珊珊則被綁了起來,嘴裡還塞了一塊毛巾,眼淚汪汪的。
“你沒事吧?”
周宴臣迅速走到謝從容身邊,抓起她的手腕低聲詢問,眼底皆是關切。
謝從容一愣,倒是沒想到周宴臣會找過來,還這麼快。
她搖頭,“我沒事。”
那邊的蔣珊珊:“嗚嗚嗚!”
周宴臣不理,眼中隻有謝從容,“你……沒事?”
他有些驚訝,樓下蔣父說的很清楚,謝從容和蔣珊珊已經單獨待了半個小時了,而依照那個人的手段,不可能就隻是把他們兩個人關起來。
謝從容此刻,必定是吃了什麼東西的。
可……
周宴臣打量著謝從容清澈的眼神,有些遲疑,看起來不像啊。
謝從容當然明白周宴臣的意思,她笑了笑,“看來,那些東西對你沒效果!”
說著,她湊近了一些,在周宴臣耳邊說道,“還好你對那種東西有抗藥性,不然我就完了。宴臣哥哥,你真厲害。”
初時,周宴臣的眉心還微微擰著。
可隨著那一句“你真厲害”在耳邊輕輕的響起,周宴臣的耳根倏地一紅,眸光也暗了下來。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謝從容,沒說話。
謝從容被他看的有些心虛,畢竟,她是問係統拿了解藥才讓自己沒事的,若是周宴臣非要問起來,沒那麼好糊弄。
可這件事,也不好跟周宴臣解釋。
就在她心思複雜亂轉的時候,周宴臣歎了口氣,“回家吧。”
“好!”
謝從容立即應下,起身就要走。
“嗚嗚嗚!”蔣珊珊叫了起來。
謝從容回眸看她,“記住我剛剛跟你說的話。”
她故意冷著臉,冷著聲音說道,這讓蔣珊珊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發白,也不敢再嗚嗚的叫了。
周宴臣不禁挑了挑眉,卻是什麼也沒說,拉著謝從容小樓。
蔣珊珊看著他們手拉手離開的背影,流下了心酸的淚水。
出了房間。
謝從容習慣的落後周宴臣半步走,而周宴臣也因為這次的事情,臉色極其冰寒。
看著這一幕,領頭的保鏢瞪大了眼睛。
周總怎麼看著那麼像是謝小姐的小跟班呢?
他的視線不自覺就落在“謝從容”的身上,在思考,什麼時候什麼開始,這位謝小姐在周總麵前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高,重要性似乎也越來越高。
就這樣,保鏢頭頭看的出了神。
最後,被“謝從容”狠狠瞥了一眼。
“再看就把你的眼睛挖掉。”
周宴臣冷冷放話,保鏢頭頭頓時被嚇了一跳。
他不敢再看,連忙低頭,心神巨震,這位謝小姐好生嚇人!
明明長得那麼好看,怎麼脾氣這麼壞呢……
他想不通。
幾人來到樓下,蔣父已經被綁了起來,摁在沙發上。
蔣家的傭人一動也不敢動,他們雖然在蔣家做事,但對於周家依舊很忌憚,更何況,連主子都懼怕的人,他們害怕,也很正常。
看到周宴臣和謝從容,蔣父的視線先迅速從謝從容身上滑過,發現這個男人頭發一絲不亂,神情平靜自然,絲毫沒有發生了某些事情後的感覺。
他的心猛地往下一沉,“宴臣,你……沒怎麼樣?”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