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根本沒鎖。
陸遲被謝昀抓了,他不敢反抗,怕暴露肚子的事情,隻好搬出周宴臣來。
“宴臣哥約了我去騎馬的,我要是不去,他肯定會找你算賬。”
“宴臣哥?”
謝昀眯了眯眼睛,“叫這麼親熱?”
隨即,他放下陸遲,將他趕到副駕駛去,自己坐在駕駛位上,“馬場地址發我一個。”
陸遲雙眼警惕,“你要乾嘛?”
“乾嘛?”謝昀的唇角勾起一抹冷意,“當然是讓你好好看看,到底是你的宴臣哥厲害,還是我更厲害。”
“地址。”
“……”
陸遲還是給了地址,畢竟去馬場之後還有謝從容幫忙掩護。
這要是被謝昀單獨帶走,秘密就守不住啦!
去馬場的路上,謝從容和周宴臣之間的氣氛也很詭異。
謝從容發現,不管自己說什麼,周宴臣的態度都很溫柔,經常冷臉的人,也一直在笑。
雖然笑起來很好看,但莫名的讓她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下車的時候,她看著周宴臣,“公司出事了?”
周宴臣一怔,旋即搖頭。
謝從容猜也是,有他在,公司會出什麼事情?
但她就更不明白了。
“那出什麼事了,你好像不開心。”
謝從容不想猜來猜去便直接問道。
然而,周宴臣卻笑了笑,摸摸她的腦袋,“沒事。”
笑,卻不達眼底。
謝從容有些生氣,“彆笑了,醜死了。”
她氣呼呼的轉身就走,真是的,有事不能直說嗎,藏著掖著乾什麼。
她走著走著,又覺得這事兒吧,得溝通才行。
周宴臣沒談過戀愛,不會談,情有可原。
但她談過啊!
雖然是一場失敗的戀愛,但總歸比他多點經驗。
想著,謝從容就一個急刹車,結果一回頭,砰的一下撞到了男人的胸膛上。
鼻尖生疼。
“哎!”
謝從容捂著鼻子,疼得呲牙。
周宴臣慌了,“我看看我看看,沒流血吧?”
謝從容推他,氣鼓鼓的,“都怪你!”
因為捂著鼻子,她的聲音有些悶悶的。
周宴臣也不惱,順著她的話說了下去,“是是是怪我,怪我走太快,怪我胸肌太硬。”
“噗!”
謝從容忍不住笑了,“不是,哪有人還順道誇自己的,你也不臉紅。”
周宴臣一臉坦然,“有什麼好害羞的。我本來就硬,你又不是不知道。”
說完,他的臉是沒紅,但謝從容的臉唰的一下紅了。
她想起之前靈魂互換的時候,每晚對著鏡子欣賞某人身材的畫麵。
哦莫!
停停停,再想就要流鼻血啦!
謝從容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試圖將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麵驅逐出腦海,卻忽然感覺到一股熱流從鼻子裡湧出。
緊接著,聽見了周宴臣焦急的聲音。
“你流鼻血了!”
“!!!”
謝從容下意識的抹了一把鼻子,垂眸就看見手指上一片嫣紅。
她的臉頓時更紅了。
然後……
“唰——”
另一隻鼻子也湧出熱流。
“小謝!你兩隻鼻子都流血了!”
周宴臣的神情頓時變得十分嚴肅,“我帶你去醫院!”
“不,不用!”
謝從容仰著頭,反手抓住周宴臣的手,舉起來堵住自己的鼻子,“這樣等一會兒就好了。”
溫熱灑在指尖,周宴臣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