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從容想要進去,可房門被薛清貴頂的死死的。
根本就推不動!
“喂,你沒事吧?”
“……我沒事,畢姑娘……你回去休息吧。”
屋內很快傳出薛清貴不太清晰的聲音。
謝從容忍不住滴汗。
她吐槽,“你這語速和音量,很難讓我相信啊。”
“我……真的沒事。”
薛清貴還在試圖安撫,讓她離開。
謝從容無奈,看了眼木質的房門,跑遠一些後加速衝了過去。
一腳定乾坤……個屁哦。
根本踹不動!
腳還很疼。
謝從容:哭!
她甩了甩腳,“開門,我腳疼。”
裡麵沒有聲音回複,是無聲的拒絕。
謝從容沒辦法,隻好搬出了薛母的名頭,“薛清貴,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到底開不開門,你要是不開的話,我現在就去把伯母找來。”
“她叫你開門,你總會開的吧。”
謝從容的話讓屋子裡的聲音更寂靜了。
就在謝從容以為薛清貴已經暈了的時候,房門終於開了。
薛清貴長身玉立,額頭帶著薄汗,半扶著門框,“畢姑娘,你何必非要如此呢?”
“不這樣,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還活著。”
謝從容沒好氣的進門,想要去扶薛清貴,卻發現他本能的躲了躲。
她撇了撇嘴,強勢的抓住薛清貴的手,“這個時候還矯情什麼,我不要你負責總行了吧。”
謝從容不容他拒絕的將他扶到桌邊坐下。
這時,才發現,薛清貴的臉已經發白,眉心緊擰,顯然還在忍耐。
她問,“你是哪裡不舒服?”
“……心口處。”
薛清貴沒有隱瞞,他真是怕了陛下,若是不說,陛下指不定就要將他母親請來。
母親年紀大了,經不起驚嚇。
“怎麼不舒服?”
“痛,絞痛……”
“以前有過嗎?”
“未曾。”
薛清貴搖頭,緩緩道,“是今日才突然疼起來的。”
“今天?”
謝從容一愣,心底有些突突,難道是喂他吃的那粒藥的後遺症?
想著,謝從容去係統商城裡看了看,卻發現係統還未結算完畢。
也就是說,係統現在也騰不出手來幫她。
沒辦法,謝從容隻好看向薛清貴,“你先忍忍,等過幾日,我去找一個神醫,或許它能有什麼辦法。”
“不必了。”
薛清貴搖頭,“我擔心少師大人會四處搜尋你。若是出去,難免會被發現。”
更何況,神醫所在的地方肯定來往的人很多,更容易被發現。
這時,薛清貴感覺心口的絞痛一點點淡了下去。
很快就徹底消失了。
他摸了摸胸口,感覺那裡徹底沒有任何不適。
“畢姑娘,好了,我沒事了。”
他起身,緊鎖的眉頭也舒展開來,瞧著的確是舒服了。
謝從容鬆了口氣,卻不敢放鬆,叮囑道,“好好好,既然舒服就趕緊去睡覺,莫要熬夜。”
“嗯。”
薛清貴點頭,起身要送謝從容出門。
可才走到門口,心口又是一陣劇痛。
“唔……陛……”
才說了一個字,薛清貴便覺得眼前一陣朦朧晃動,就連湊過來的陛下的臉都變成了七八個。
他再也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謝從容:!!!
謝從容伸手撐住薛清貴,但薛清貴看著瘦,身子也不輕。
她差點就被直接砸到了地上。
最後,也是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才將薛清貴拖到床上。
“讓我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謝從容伸手給薛清貴把脈,沉思了一會兒,歎氣,“我果然不是這塊料!”
完全不知道薛清貴是什麼脈象!